二人的師父好像是在伏牛山隱居的一個老道士,至於是什麼門派來歷,武林中誰也不知。”
葉千秋本來也只是隨口一問。
但一聽沖虛提到了伏牛山隱居的老道士,頓時便想起了妙諦老和尚曾說過多年前,他途經伏牛山,好像見過石破天和一個神秘老道在山間行走。
葉千秋心中想著,莫非這二人口中的老道是同一人不成?
能和石破天一起相伴的,定然不是等閒之輩。
而按著任無疆和平一指的水平來看,他們的師父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所以,葉千秋才會第一時間將兩者聯絡起來。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巧合。
葉千秋再一次聽人提到了伏牛山,心中便已經打定主意,找機會得去伏牛山去看一看。
就在葉千秋、方證、沖虛三人說話間的工夫。
那邊,白髮童子任無疆就差給那兩個青衫客跪下來了。
但那兩個青衫客依舊是無動於衷。
二人負手站在那裡,好似挺拔的青松,將任無疆晾在一旁,只朝著臺上的嶽不群和左冷禪看去。
這時,只見任無疆身旁的那矮胖子平一指拉著任無疆朝著一旁走去。
待走的遠了些,離那兩個青衫客有好長一段距離。
方才聽得那平一指朝著任無疆小聲說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千秋宮的寶貝就那麼讓你心顫?”
“人家都不讓你去,你還要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咱們好歹也是摩天居士的傳人,雖然師父將你我逐出了師門,但若是這事傳到師父耳朵裡,能有你我的好果子吃嗎?”
白髮童子任無疆卻道:“別跟我提那個老妖怪,他是厲害,但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既然將我逐出了師門,我便是我,他便是他,我拜我的,再丟人也是丟我自己的人,跟他能扯上什麼關係?”
平一指卻道:“哎呀,你吃虧就吃虧在這張嘴上了。”
“當年若不是……唉……算了,我也不提那陳穀子爛芝麻的破事兒了。”
“總之,你悠著點兒。”
“真惹火了老頭子,小心他再出山來,廢了你。”
任無疆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老妖怪在伏牛山呆的好好的,做成仙得道的大夢,哪裡會關心江湖上的事情。”
“瞧你那膽小的樣子,當年是誰用毒藥毒翻了老妖怪的?”
“老妖怪要出山清理門戶,也是第一個先把你給清理了。”
平一指一聽,登時面有悻悻之色,道:“你懂什麼,那是師父讓我故意毒翻的,就是為了看一看我的本事。”
任無疆聽了,卻是不再提這一茬兒,反倒是說道:“既然這招兒不成,那就只能讓桃谷六怪出手了。”
“他們六怪合力,說不準還真能將這千秋宮的聖使給……”
說著,任無疆的聲音卻是沒有了。
只見他橫手在脖子上比劃一下。
顯然是在說“咔嚓”的意思。
這時,只聽得平一指大驚失色,道:“你要對天地二使下手?”
“這可使不得……”
“天地二使是什麼人物,你又不是不清楚。”
“三十年前,他們就是這般模樣,三十年後,他們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單憑這青春永駐的功夫,便足以說明他二人的功力不在師父之下。”
“桃谷六怪的武功雖然古怪,一起合力確實是江湖上少有敵手。”
“但想要對付天地二使,那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你忘了當年,天地二使是如何將“霸刀”給殺了的嗎?”
“只用了一招啊,一招便直接洞穿了霸刀的心脈。”
“霸刀是何等人物,他的雄霸天下與阿鼻道三刀堪稱是世上最歹毒霸道的刀法。”
“但這樣的刀法亦不能讓天地二使有任何損傷,反而被人家一招給滅了。”
“當年的鐵膽神侯朱無視厲害吧,他的吸功大法,和我神教任教主的吸功大法如出一轍。”
“但那又怎麼樣?”
“還不是被天地二使給三招擊敗。”
“雖然,那時朱無視的武功雖然還不是最巔峰的時候,但也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比霸刀還要強三分。”
“而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