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秋等人行去。
就在這時,只聽得那兩個青衫客中的一個,突然開口叫住了嶽不群,朝著嶽不群道:“嶽掌門。”
嶽不群朝著二人看去,但見二人面生的很,先前他與左冷禪大戰,不能分心。
只是聽出了二人是什麼千秋宮的使者。
嶽不群朝著二人拱拱手,道:“不知二位有何見教?”
只聽得那其中一個青衫客道:“嶽掌門的武功卓絕,在江湖上又有君子劍的名號,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我們哥倆想請嶽先生到千秋宮一坐,不知嶽先生意下如何?”
嶽不群對千秋宮的瞭解並不多。
只是偶爾聽師父當年提起過一兩句。
再加上,上一次千秋宮尋找華山派的人入宮,找的是風清揚,風清揚很少在外人面前透露這件事。
葉千秋自然也沒有和嶽不群提起過千秋宮的事情。
所以,嶽不群是一頭霧水。
但他聽過白髮童子任無疆的大名,眼看著任無疆這樣的人物對著這二人亦是恭敬無比,便知道這二人定然是大有來頭。
他也不敢怠慢,聽二人說是要邀請他到千秋宮一坐,倒也沒有多想,只說道:“若有機會,嶽某自然該到千秋宮一坐。”
那天地二使一聽,兩人對視一笑,其中一人信手甩出一物。
嶽不群接在手中,卻是一個玄鐵令牌。
上面寫著“千秋”二字。
嶽不群疑惑道:“這是?”
只聽到的那其中一人道:“這千秋令,乃是進入千秋宮的憑證。”
“嶽先生可要好生收好了。”
“那今年八月初五,我兄弟二人便在福建平潭縣外的小漁村等候嶽先生大駕了。”
嶽不群本來是客套,但聽到這裡,頓時感覺不對勁了。
這算怎麼回事?
給了自己一塊令牌,到了八月初五讓自己到福建去,是去那什麼千秋宮嗎?
嶽不群自覺和這二人素未謀面,這二人如此盛情相邀,是不是有些太熱情了。
嶽不群想了想,倒也沒有回絕,朝著二人拱拱手,便轉身離開了。
嶽不群和左冷禪分出高下。
左冷禪身死。
這是江湖上絕對的大事情。
本來,一眾群雄是來受左冷禪邀請來的。
但是,左冷禪這麼一死,四嶽並派一事算是徹底黃了。
嵩山派的弟子也不敢攔著嶽不群。
只因為嶽不群和左冷禪是公平較量,左冷禪技不如人,他們也是不能聯手為左冷禪報仇。
最起碼不能當著這麼多群雄的面,聯手對嶽不群出手。
那嵩山派的名聲可就徹底爛透了。
來到嵩山看熱鬧的人群之中,自有不少趨炎附勢之徒,見到嶽不群將左冷禪都給幹掉了,登時大聲歡呼:“嶽先生厲害!”
這邊,梁發、陸大有、嶽靈珊三人亦是高興無比,朝著嶽不群擁了過去。
嶽不群卻是急忙朝著葉千秋走來。
這時,一旁的方證、沖虛看到左冷禪死了,倒也沒什麼同情之心,二人皆知曉左冷禪的野心極大。
若是任由左冷禪將四嶽給並派,並且讓左冷禪做了四嶽派的掌門,那江湖上可就要多事了。
眼下,嶽不群將左冷禪給幹掉了。
這兩老傢伙自然是高興的很。
二人朝著嶽不群道賀。
方證還在一旁低聲道:“嶽先生,此刻嵩山門下,只怕有人心懷叵測,欲對施主不利。”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施主身在嵩山,可須小心在意。”
嶽不群道:“是,多謝方丈大師指點。”
“不過,有葉師祖在,嵩山派的人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方證點了點頭,倒也贊同嶽不群的話。
他從祖師妙諦那裡知曉了葉千秋的厲害,所以一點也知道嶽不群說的實情。
但依舊說道:“少室山與此相距只咫尺之間,呼應極易,若有事,嶽先生可以向少林求助。”
嶽不群深深一揖,道:“大師美意,嶽某銘感五內。”
這時,沖虛道人、丐幫解風幫主、天門道人等人也一一上前和嶽不群說話道賀。
天門道人對嶽不群很是感激,若是沒有嶽不群出手,剛剛他已經死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