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李莫愁攻來。
李莫愁連連往後退了三四步。
若是平日她沒有受傷,還可以多和丘處機纏鬥一會兒。
但是,此時她傷勢未愈,如果只和丘處機這麼打,那她今日必輸無疑。
下一刻,只見李莫愁將手中拂塵一甩,拂塵竟然脫手而去,直接朝著丘處機飛去。
丘處機揮舞長劍,就將拂塵給削成兩半。
而就在此時,李莫愁卻已經飛身到了丘處機身前,朝著丘處機拍出一掌。
丘處機見狀,急忙收劍,橫在胸前,順勢也揮出一掌,朝著李莫愁的身上拍去。
丘處機這一掌,去勢很快。
在眾人眼中,定然是他的手掌先落在李莫愁的身上。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但是,就在丘處機的手掌快要拍到李莫愁身上時,李莫愁忽然一側身,卻是讓丘處機的這一掌拍在了她的左臂之上。
太嶽莊群雄見狀,只以為丘處機佔了上風,馬上就要拿下李莫愁。
就在這時,卻見丘處機卻是突然往後撤去。
而李莫愁站在原地,右手捂著左臂,朝著丘處機笑道:“丘道長,承讓了。”
一眾群雄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只見丘處機攤開他的手掌,卻見他的手掌心之中,已然中了兩枚冰魄銀針。
丘處機見狀,微微一嘆,道:“李道長的手段著實是高明的很。”
“這一局,算是貧道敗了。”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太嶽莊群雄愕然無比。
李莫愁長聲一笑,又取了一顆冰魄銀針的解藥,扔給了丘處機。
丘處機將解藥吃了,朝著李莫愁道:“李道長,今日比武,你已經贏了兩局,這第三局,自然是不用比了。”
“依著提前定好的規矩,你贏了,我們自然不會再對你出手。”
“不過,還希望李道長也切勿再對山西的各地豪傑出手。”
“否則,我全真教雖然不會再對李道長出手。”
“但其他江湖群雄可就說不準了。”
“自古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李道長與山西各地豪傑的往日過節,不論誰是誰非,自今一筆勾銷如何?”
丘處機此言一出,頓時讓太嶽莊的一眾群雄啞然無聲。
規矩是提前定好的。
丘處機這麼說倒也不算錯。
但若是就讓李莫愁這麼走了,此事傳揚出去,那可是丟了大臉了。
但和李莫愁交手的是全真教的丘處機和孫不二。
要丟臉,也是全真教首當其衝。
他們這些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那些已經被李莫愁給毒死的晉南晉北的江湖豪傑,只能算是白死了。
而發起這次英雄大會的太嶽莊三雄,臉上更是露出悻悻之色。
本以為靠著全真教能將李莫愁這個女魔頭給誅殺。
誰曾想到,連丘處機也敗在了李莫愁的手中。
太嶽莊三雄雖然不想放李莫愁離開,但是他們三個人的武功連丘處機都比不上,自然談不上去留下李莫愁。
更何況,事先已經約定好了。
此時,李莫愁聽到丘處機之言,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丘道長果然守信之人。”
“我李莫愁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既然丘道長說了,往日恩怨一筆勾銷,那我自然是答應了。”
丘處機一生吃過不少敗仗,這一次還不算是最丟人的。
不過,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他自然不會因為失敗就如何如何。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縱使是他全真教鬧了個灰頭土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得是認了。
丘處機聽了李莫愁之言,只說道:“李道長,請自便吧!”
李莫愁聞言,不禁哈哈一笑,環顧一圈四周的太嶽群雄,當即轉身,就要朝著太嶽莊外行去。
這時,只聽得一道聲音突然傳出。
“且慢!”
眾人聽到這聲音,臉上頓時驚詫起來。
因為,只要是昨天在場的人,都清楚這道聲音是來自何人。
只見李莫愁回過頭來,朝著四周望去,道:“怎麼?諸位莫非是想說話不算話吧。”
這時,李莫愁只見一襲青衫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她身前兩丈之遠的地方。
李莫愁看到葉千秋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