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堅持己道的人物。”
“而梵清惠恰巧就是這樣的人。”
“她也算是死得其所,沒什麼令人惋惜的。”
“既然摻和到了這天下事當中,自然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閥主不會連這一點都想不通吧。”
宋缺聞言,微微一嘆,負手道:“有些道理,縱使明白,但是,當事實真的擺在面前的時候,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葉千秋笑了笑,看著兩邊掛在牆上的十多把造型各異的寶刀。
又看著門的另一端靠牆角處放著的如同石筍般形狀,黝黑光潤,高及人身的巨石。
葉千秋突然說道:“先前閥主說,九韶定音劍在宋家,現在不知道閥主能否讓貧道見識見識這昔日的名劍。”
宋缺聞言,微微頷首,轉過身去,從身後的桌上取出一把長劍。
那是一把沒有劍鞘的劍!
葉千秋看著那劍,悠悠說道:“九韶定音劍,乃當年淝水之戰中力克千軍的無敵儒帥謝玄所使用!”
“劍長三尺六寸,古色古香,劍呈波浪形,上有九孔!”
“它之所以能夠九韶定音,乃因對敵時,劍氣穿過九個小孔,能夠激起奇妙無比的劍音。”
“謝家寶樹,一代將才。”
“昔日的謝玄文韜武略、風流才情皆讓人傾倒,談笑風生大破符堅百萬雄師,九韶定音劍硬撼北霸槍,瀟灑利落斬殺小活彌勒,救天下第一劍手燕飛於危難時,栽培劉裕走向帝王之路,玄帥雖早逝,不朽是英名。”
“謝玄二十三歲擊殺兩湖幫幫主“刀魔”向在山,位列“九品高手”上上品寶座,多年未逢敵手。”
“謝玄無論武功氣度都無可挑剔,英俊無匹的相貌,深不可測的武功,無與倫比的氣度,九韶定音劍與謝玄著實是絕配!”
“這把劍,確實是好劍。”
宋缺抬手,將九韶定音劍拋起。
葉千秋抬手一招,九韶定音劍便到了他的手上。
葉千秋一邊看著九韶定音劍,一邊吹口氣,在九韶定音劍的劍身之上。
葉千秋吹出的氣,在九韶定音劍的小孔之上,發出陣陣嗡鳴之音。
葉千秋將九韶定音劍舞出兩道劍花,笑道:“寶劍蒙塵,當有一位名主,才能配得上此劍。”
這時,宋缺朝著葉千秋道:“真人此來,是為了師道而來?”
葉千秋微微頷首,道:“確實如此。”
宋缺道:“師道給我的信中,大概簡略的說了一些事。”
“只是,我想親自問一問真人,師道當真可以做一統天下的王者嗎?”
葉千秋抬頭,看著宋缺,道:“這話閥主其實不該問貧道。”
“閥主應當知曉,師道並非是胸無大志之人。”
“只是,有些時候,需要一點鼓勵而已。”
“閥主自己雖然是天下第一刀,但是從來不指導師道學刀,反而是讓師道學了劍,閥主的確是用心良苦。”
宋缺聞言,道:“哦?真人看出了我的用意?”
葉千秋看著手裡的九韶定音劍,笑道:“這好像沒有什麼困難的。”
“閥主的確是一位好父親。”
“因為自己在刀道上走的太遠,所以,為了避免自己的兒子走上自己的老路,便索性不讓他去學刀。”
“父愛,的確是深沉的。”
“但,有些時候,這樣也容易在父子之間造成隔閡。”
宋缺聞言,淡淡說道:“真人倒是通曉人心。”
葉千秋笑了笑,道:“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一趟,貧道既然來了,就是為了師道之事而來。”
“在此之前,我想問閥主,當日在淨念禪院,梵清惠和閥主說了些什麼。”
宋缺道:“真人不是通曉天機嗎?”
“如何不自己算一算呢?”
葉千秋笑道:“如果讓貧道算一算,倒也不是太苦難的事。”
“那貧道就先猜一猜好了。”
“貧道猜測,梵清惠當日定然是和閥主敘了一番舊情,然後又陳述了天下局勢,將她靜齋要支援李淵次子李世民的計劃合盤托出。”
“想要取得閥主的支援,是與不是。”
宋缺聞言,臉上平靜,點頭道:“相差無幾。”
葉千秋微微頷首,一邊在堂中踱步,一邊說道:“那貧道再猜一猜,閥主並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