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旁的小駝子,就是福威鏢局的少主人林平之?
那葉真人和那林平之到底什麼關係?
此時,這不僅是眾人心頭的疑惑,也是餘滄海師徒心頭的疑惑。
餘滄海不禁有些冷汗連連,華山派和青城派一向交好。
但是,那位華山派的葉師祖行事古怪,若是那林平之和那葉真人搭上了關係。
那事情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時間,餘滄海急忙朝著廳中眾人拱了拱手,說了些他還有事,就此別過,來日再會之類的話。
急忙帶著幾個弟子朝著劉府之外奔去。
嶽不群看到餘滄海帶著幾個弟子離開,心中已然察覺到了什麼。
莫非那小駝子和師祖有什麼關係?
嶽不群覺得可能還要有事發生,師祖離了劉府而去,也不說去哪兒。
餘滄海滅了福威鏢局滿門,現在又見到了那福威鏢局的少爺,肯定是找那孩子的麻煩去了。
雖然那小駝子可能和師祖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但,今日在廳上,那小駝子畢竟還是受了師祖恩惠。
那孩子全家都被餘滄海殺了。
若是那還孩子也讓餘滄海殺了,來日若是師祖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想到這裡,嶽不群當即做了決定,不能讓餘滄海害了那孩子的性命。
不管是為了什麼,總歸是一條無辜性命,縱使是青城派和福威鏢局祖上有什麼過節,但餘滄海對福威鏢局如此趕盡殺絕,也是失了俠義道的本分。
於是,嶽不群也趕緊和一眾武林同道告別,喚了華山派一眾弟子,離了劉府。
劉府之中,眾人見狀,也紛紛和劉正風告辭。
但,定逸師太和天門道人卻是朝著曲洋放下狠話,道:“曲洋,甭管你是不是退出了魔教。”
“但你從前也是魔教中人,手上曾經沾過我五嶽劍派之人的血。”
“今日,看在你和劉賢弟肝膽相照的份上,我們今天不和你動手。”
“但來日,若是再讓我們碰到你,那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說著,只聽得定逸師太又和莫大先生道:“莫大先生,葉真人說了,劉正風和曲洋之事,是你衡山派內部之事。”
“我們也不便插手,這二人雖然是真朋友,但曲洋卻的確是魔教之人。”
“如何處置劉正風一事,那就由莫大先生自己決斷了。”
“我們告辭了。”
說罷,只見定逸師太帶著恆山派的一眾尼姑,天門道人帶著泰山派的弟子,盡數離了劉府而去。
待江湖上的眾人群雄都走光了。
廳中只剩下莫大先生和劉正風、曲洋。
劉正風看向莫大先生,道:“師哥,你若要按門規處置我,我絕無怨言。”
莫大先生盯著劉正風看了兩眼,然後只說了一句。
“從今往後,好自為之。”
話音一落,莫大先生便直接也轉身離去。
廳中,留下劉正風和曲洋麵面相覷。
曲洋嘆道:“劉賢弟,你曾說你師兄弟不和,沒想到他卻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劉正風道:“我先前就說了,我師哥行為古怪,教人好生難料。”
“我和他不睦,決不是為了什麼貧富之見,只是性子不投罷了。”
曲洋搖了搖頭,說道:“他所奏胡琴一味悽苦,引人下淚,未免太也俗氣,脫不了市井的味兒。”
劉正風道:”是啊,師哥奏琴往而不復,曲調又是儘量往哀傷的路上走。”
“好詩好詞講究樂而不淫,哀而不傷,好曲子何嘗不是如此?”
“我一聽到他的胡琴,就想避而遠之。”
曲洋道:“劉賢弟,劉府恐怕是不能久留了。”
“左冷禪這個人睚眥必報,嵩山派的人在劉府失了面子。”
“恐怕還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這樣好了,你趕緊收拾細軟,帶了家裡人,咱們二人就此隱姓埋名,尋個地界隱居,不再過問江湖的是是非非。”
“賢弟覺得如何?”
劉正風聞言,微微頷首,道:“曲大哥所言極是。”
……
葉千秋劉府,便悠哉悠哉的在暗中看著林平之。
只見林平之找不到自己的蹤跡,臉上大失所望。
葉千秋行走江湖,沒打算收林平之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