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一般人有一般人的教法。”
“左右我閒來無事,往後,我便替你調教調教徒弟。”
嶽不群一聽,當即大喜道:“有師祖您老人家調教他們這些不成器的,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只是,會不會太勞煩您老人家了。”
葉千秋擺手道:“行了,你也別說這虛頭八腦的,我暫時做一做華山的傳功長老。”
“你有時間再到山下去走走,多收一些身家清白的弟子上山。”
“教一個是教,教十個也是教。”
“華山派想崛起,現在還差的遠。”
嶽不群聽了,更是歡喜,只是他突然又面露難色,道:“師祖,咱們華山派的餘田資產有限。”
“山上最多就能養個五六十人,眼下除了我的那一眾不成器的弟子,再加上山上的一些雜役什麼的。”
“已經有四十幾人了,若是再招收一些徒弟,那山上的財力可能難免有些不支。”
葉千秋知道華山派的確沒多少錢,這山上的房子比起武當派的真武觀來差遠了。
武當派再落魄了,也比華山派要強上太多。
華山派就這十幾間屋子,華山派的弟子走出去就和山上的農戶沒什麼區別,若按財力算,嶽不群連個大地主都算不上。
葉千秋也懶得教嶽不群怎麼賺錢,這老小子不是那塊料,往後弟子多了,再挑兩個機靈點的,去做這些事就行了。
“你自己看著辦就成。”
葉千秋給嶽不群撂下這一句話,便直接先休息去了。
……
翌日一早。
嶽不群帶著一眾弟子來到後堂。
堂上佈置肅穆,兩壁懸著一柄柄長劍,劍鞘黝黑,劍穗陳舊,那是華山派歷代宗師的佩劍。
而葉千秋則就坐在後堂當中的座椅上。
只聽得嶽不群站在一旁,朝著廳中一眾弟子朗聲說道:“我華山派立足武林數百年,武功上雖然也能和別派互爭雄長,但一時的強弱勝敗,殊不足道。”
“華山派弟子雖不算少,但武功出眾者著實沒有。”
“而今,我華山派有葉師祖坐鎮,乃是我華山派的幸事。”
“從今日起,葉師祖便是我華山派傳功長老。”
“你們這些不成器的,往後要跟著葉師祖好生練功。”
“都聽見了沒有!”
隨著,嶽不群這一聲喝下。
一眾弟子盡數高呼。
“弟子謹遵師命!”
嶽不群見狀,很是滿意。
他深知,華山派要崛起,決然不是靠他一個人就可以的。
現在,有葉師祖指點華山派的一眾弟子,那華山派的興盛便指日可待了。
若是沒有遇到葉千秋的嶽不群,度量可能不會如此之大。
但遇到了葉千秋的嶽不群,眼光早已經不在華山的這一畝三分地上。
葉千秋給華山派帶來的改變,是他嶽不群難以做到的,而如同葉千秋這樣的人物,如果想要建立一個比華山派更加強盛的門派,一點都不難。
嶽不群正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能放手大幹。
因為,他知道華山派只會變得越來越好。
從這天之後,葉千秋便開始帶著一幫華山弟子在玉女峰上下來回跑動。
甯中則懷孕了,要好好養胎。
門中的事務便全都落到了嶽不群的身上。
嶽不群沒有得力弟子驅使,稍微碰上點難事,就得自己親自去跑。
再加上嶽不群還想著收弟子,沒過了幾日,便下山去了。
葉千秋在山上教華山弟子練功,倒也自在。
嶽不群的這幫弟子中,天資高的還要數令狐沖。
不過,令狐沖不在山上。
眼下一眾弟子裡,也就是嶽靈珊的資質還湊合。
葉千秋便給嶽靈珊開了兩次小灶。
其餘弟子所修煉的內功心法都是華山最基礎的入門心法。
再高深的心法,傳給這些弟子也是無用,他們也練不成,這就是資質問題。
古往今來,江湖上有過那麼多的高深功法,但漸漸的那些高深武學都失傳了,大多數高深武學不是因為秘籍沒了,而是後人的資質不夠,便是高深武學擺在你的面前,也無法領悟其中三味。
葉千秋將華山基礎內功和華山的基礎劍法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