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體內突然多了一股柔和的真氣。
定然是道長在暗中相助他了。
林平之心下大喜,只覺得安全感十足,直接轉身朝著葉千秋身旁走了回去。
這時,只見那陸柏面色鐵青的看著葉千秋,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如此和我嵩山派作對!”
“敢不敢報上姓名來!”
葉千秋聞言,不禁冷眼朝著那陸柏看去,道:“就憑你,還不配知道貧道的名號!”
那陸柏冷哼一聲,突然揮手,道:“既然你不肯招認,那我嵩山派便不能留你了!”
就在這時,只聽得嶽不群卻是突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呼道:“陸師弟,且慢!”
陸柏看向嶽不群,道:“嶽掌門,有事?”
嶽不群朝著陸柏道:“陸師弟,莫要大水衝了龍王廟。”
“其實,大家眼前這位,乃是我華山派師祖,只是他老人家已經有數百年沒有下過華山,江湖同道皆不知曉他老人家的名號。”
嶽不群這話一出,頓時引得廳中群雄驚愕不已。
華山派的師祖?
華山派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師祖?
還數百年沒下山?
是你嶽不群喝假酒喝的得了失心瘋了?
還是我們瘋了,耳朵壞掉了?
數百年不下山,難道此人修成神仙了?
華山派何時有這等人物了?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下,只見嶽不群朝著葉千秋走去,朝著葉千秋恭敬的躬身拱手,道:“師祖,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劉賢弟與魔教曲洋相交,嵩山派的人也是為了江湖的安寧。”
“還請師祖明察。”
嶽不群這般恭敬姿態,著實是讓廳中一眾群雄大跌眼鏡。
一眾群雄見他如此恭敬,都是將信將疑起來。
只聽得那恆山派定逸師太直接站出來,朝著嶽不群問道:“嶽掌門,貴派何時有這樣一位師祖?”
“為何我們卻是從來沒有聽貴派的人提起過?”
天門道人也是捋須道:“是啊,我們五嶽劍派結盟百年,卻是從來沒有聽貴派的人說過,貴派還有一位不世出的隱世師祖。”
陸柏環抱雙臂,瞥了嶽不群一眼,道:“嶽掌門,你不是在說笑吧?”
嶽不群聞言,泰然自若的朝著廳中一眾群雄說道:“諸位同道,我嶽不群難道還會平白無故的找人來冒充我華山派的師祖不成?”
“眼前這位,確是我華山派葉師祖。”
“他老人家功參造化,早已經在二百歲高齡,返老還童,青春永駐,已經臻至陸地神仙之境。”
“比起昔日武當派創派祖師張真人也不遑多讓。”
“只是他老人家百多年不在江湖上走動,一心修習仙道,閉關不出,諸位同道自然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號。”
廳中眾人看到嶽不群一臉自豪的朝著眾人介紹著葉千秋。
一個個皆是驚疑不已。
嶽不群還真敢說啊!
堪比武當派創派祖師張真人?
華山派有這樣一位無上大宗師,那豈不是牛逼大發了?
這時,只聽得那陸柏陰陽怪氣的說道:“哦?是嗎?”
“想不到貴派居然還有這樣一位可以媲美武當派創派祖師張真人的大宗師。”
嶽不群聞言,朝著那陸柏道:“陸師弟,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你若是執意要對我華山派師祖出手,那便是和我華山派為敵!”
陸柏一聽,面色微變。
他朝著嶽不群深深的看了一眼,道:“嶽掌門說的哪裡話。”
“既然這位是華山派師祖,那我陸柏也不好對前輩不敬。”
“此事我還需向左盟主稟報,來日,左盟主自有定奪。”
“今日,我們前來劉府,只是為了劉正風和魔教曲洋勾結一事。”
“既然這位先生是華山派祖師,那便是我白道中的前輩人物。”
“既然如此,則更應該主持公道,讓劉正風和魔教妖人曲洋劃清界限。”
這時,只聽得葉千秋開口道:“貧道如何行事?還用不著你嵩山派的人來教!”
“劉正風是劉正風,他做的事和他的妻兒有何關係?”
“你嵩山派挾持劉正風的妻兒,也配稱名門正派?”
“正所謂禍不及妻兒,嵩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