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了人家水,也不知道出來道歉,是看人家是個駝子,欺負人家殘疾嗎?”
葉千秋這番話,頓時讓大廳之中的一眾群雄皆是愕然無比。
不知道葉千秋唱的這是哪出戏。
華山派的眾人早就認出了葉千秋。
嶽不群和夫人甯中則相視一眼,都不知道葉千秋要做什麼。
不過,嶽不群知道葉千秋乃是世外高人,說不定是看不慣嵩山派的霸道作風,嵩山派用人家妻兒要挾劉正風,的確有點不折手段的意思。
這時,大廳之中,無人敢回答葉千秋的話。
嵩山派人多勢眾,他們可不敢冒頭。
不過,嶽不群卻是知道,這時候若是自己不表現一下,就枉費了師祖對自己的栽培了。
只見嶽不群朝著一旁的令狐沖使個眼色,令狐沖頓時心領神會。
當即在人堆之中,抬手高呼道:“啊,這位先生,我看到了,剛剛就是你身旁的這位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師叔將金盆給踢翻了,水才灑落到你這身後這位兄弟身上的。”
葉千秋聽到令狐沖說話了,當即朝著一旁的費彬看去,道:“哦?原來是你踢翻了金盆,把水灑在了小林子的身上。”
費彬道:“是我又如何?”
葉千秋道:“你承認了就好了,那道歉吧。”
“你把小林子的衣裳給弄溼了,總得給他道個歉不是?”
費彬聞言,不禁面色難看,道:“閣下當真是要和我嵩山派作對嗎?”
葉千秋聽了,不禁道:“嘖嘖嘖,你嵩山派好大的威風呀。”
“怎麼?弄溼了人家的衣裳,不賠禮道歉?”
費彬臉上露出惱羞之色,卻是冷哼一聲,突然說道:“好,那我就賠禮道歉!”
話音一落,卻見那費彬卻是直接朝著葉千秋轟然出手。
直接抬出雙掌朝著葉千秋的胸口按去。
廳中眾人見狀,皆是暗道。
這人不知是什麼來頭。
竟然敢和嵩山派的人作對。
嵩山派來了這麼多人,定然是有備而來,就是為了阻撓劉正風金盆洗手。
這人哪裡來的膽子,居然還壞嵩山派的事。
那邊,劉正風看到費彬出手,當即驚呼道:“小心!”
但是,就在大廳之中,幾乎所有人都以為葉千秋要遭殃之時。
下一刻,只見那費彬整個人突然倒飛出去,怦然落地。
霎時間,廳中的群雄都傻眼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根本沒看到葉千秋出手,怎麼費彬反倒飛出去了。
只見費彬躺在地上,面色蒼白,口吐鮮血,一雙手掌卻是無力垂落兩旁,連撐起身子都不能了。
一時間,廳中其他嵩山派弟子,急忙上前,其餘嵩山弟子也在一瞬間將葉千秋給團團圍住。
這時,只見葉千秋微微一笑,道:“嵩山派的人向人道歉都是這麼狠的嗎?”
“道個歉而已,何必自費雙手?”
葉千秋笑眯眯的,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番話來。
廳中眾人皆是驚駭不已。
大嵩陽手費彬的雙手竟然在這瞬息之間,已經被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葉千秋的身上。
只見葉千秋淡然一笑,朝著一旁林平之說道:“小林子,既然嵩山派的人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了,那咱們走吧。”
林平之現在腦子完全懵了。
只是下意識的聽著葉千秋的話,點了點頭。
葉千秋拉著女童的手轉身,繼續朝著外面走去。
嵩山派的人攔在大廳口。
只見一個身材魁偉的胖子,還有一個極高極瘦的男子站在門口。
那胖子一臉忌憚的看著葉千秋,道:“閣下傷了我費師兄,和我嵩山派結了樑子,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葉千秋拉著女童的手,笑道:“這麼說,嵩山派是不打算讓我走了?”
那胖子道:“你當著天下群雄的面,傷了我嵩山派的人,若是讓你走了,那我嵩山派往後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葉千秋聞言,當即笑道:“也好,也好。”
說著,只見葉千秋回頭,朝著還愣在一旁的劉正風說道:“劉先生,我聽說你酷愛音律,擅長吹簫。”
“恰貧道也挺喜歡音律,今日,劉府的蒼蠅著實是有些多了,嗡嗡嗡的,讓人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