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聽著微弱的心跳聲,心中一片安寧。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都感覺到有些寒冷,四肢都似乎已經凍到發麻的時候,她才稍稍睜開眼睛,一滴眼淚掉出眼眶,滑落到他的心口。
雲央像對著家長撒嬌的小孩,輕輕的蹭了蹭哥哥的胸膛,帶著些許的眷戀,道:“哥哥,我想回家……”
外面的契約獸聽到自己的主人那麼無助的說出對家鄉的思念之後,心臟彷彿受到了重擊,一個個本來就是獨霸一方的戰獸,可就是因為雲央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都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小白怕自己哭泣的聲音會吵到主人,所以揮動著小翅膀飛的遠遠地,其他契約獸見了,也接二連三的離開了,各自找一個自認為很遠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流著眼淚。
水霧難過到連它那雙大大的蝴蝶翅膀都很沒有精神的掛在了身後,神情沮喪的坐在銀醬的頭上,道:“銀醬,你說白凝雪為什麼那麼可惡啊?主人明明那麼好。”
“人類本來就比我們契約獸複雜,你問我,我也不好回答。”銀醬用尾巴摸了摸水霧的小腦袋,“你也別太擔心,主人很堅強的,這會兒只是需要發洩一下情緒罷了,一會兒就好了。”
銀醬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水霧的眼淚還是嘩啦啦的往外流:“可是我還是心疼主人,恨死白凝雪了!”
“哎……”銀醬也不再說什麼了,水霧平時雖然看起來缺根筋,但也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在涉及到主人的事情上格外較真。
這會兒它說恨死白凝雪,估計以後若是見了面,肯定是要對著那白凝雪吐口水的。
等雲央在房間裡收拾好心情,又恢復了那冰冷冷的,面無表情的模樣。
她眼眶還有些發紅,明明難過的想哭,卻也只是流了那麼一滴淚罷了。
她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心中的怨恨讓我連哭都忘了嗎?”
雲央又摸了摸哥哥的臉頰,然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