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回道,歷史的想象空間需要由他筆下那些人物的內心世界來呈現另一種詩意的信念,這對他而言是一股十分強大的驅動力,也因此,他現在岌岌可危,因為他已完全沒有自己的信念可言。蘭蒙特小姐對於靈媒與靈魂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不過她始終不願發表高見,只回以一式蒙娜麗莎的神秘微笑。
▲BOOK。▲蟲工▲木橋▲書吧▲
第14節:第三章 線索(2)
羅蘭把這一段抄下來,又繼續往下讀,可是再來就沒提到蘭蒙特小姐,至於艾許,他不但是相當活躍的與會客人,自己也經常邀宴作東。羅賓森讚許艾許夫人治家有方,同時也感嘆她是那麼一個賢妻,卻一直未能有機會成為母親。他好像沒注意到,蘭蒙特小姐或格洛弗小姐對艾許的詩作有什麼不同凡響的見解。這番交談,或許是“不期而遇而愉悅的”,又或是“令人驚豔的”,是在其他地方進行,又或其他場合。克雷博·羅賓森的日記在羅蘭筆下,轉謄成細密難辨的字跡,看起來十分古怪,因為那謄本少了幾分自信,一點也不像生活中自然的某個環節。羅蘭明白,若要照統計學那樣精打細算,那麼只要他在轉謄中有一丁點的不當,這份文稿的原意就等於是叫他給誤傳了。穆爾特默·克拉波爾要求他底下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