燜羊腿的味道不錯,蔬菜燉肉也很香,表面淋上奶油的熱餅新鮮鬆脆,裹在其中的雞肝更是有種特殊的粘稠口感。就著一杯用白蘭地調和成的溫熱淡酒,林翔吃得非常盡興。他甚至考慮明天離開的時候應該多少帶上一些回去,讓應嘉和王彪等人也嘗一嘗。
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在老闆的安排下,幾個衣著暴露,除了一件白色招待短裙外幾乎什麼也沒有穿的年輕女人,開始在餐桌之間來回穿梭。她們長得很漂亮,凹凸有致的身材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一瓶瓶酒和裝有熱騰騰食物的餐盤被她們送上不同客人的桌子,放下東西的同時,往往也會有幾隻充滿**的大手,在她們肥厚臀部和大腿上肆意擰捏。對於這些明顯屬於揩油卻不用付錢的舉動,漂亮招待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衝著對自己有意思的客人擠擠眼睛,或者來上一記充滿無比誘惑的飛吻,在一片鬨堂大笑中扭動腰身,款款走進櫃檯背後。
她們都是利用生物技術製造出來的培養人。唯一的用途,就是充當男人在性/欲/旺盛時候的發洩物件。酒吧女招待不會拒絕任何客人的邀請,前提是對方必須付出足夠維持一整晚漏*點的鈔票。這也是適用於廢土世界任何定居點的規律之一。
享用完豐盛的晚餐,林翔要了一瓶口味偏淡的葡萄酒,一個人坐在靠近角落的桌子上自斟自飲。他對這座城市並不熟悉,坐在這裡消磨一下時間,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
酒吧老闆給唱機換上另外一張唱片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了幾個身穿灰色制服的軍官。他們顯然屬於這裡的常客,女招待剛剛把酒送上,就被他們抓住手腕抱在懷裡隨意調笑。這種粗魯的舉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尖銳的口哨和噓聲充斥了整個酒吧,瀰漫在空氣中的酒精與荷爾蒙氣息也越發濃重。
就在這些人當中,林翔忽然發現了一張熟悉的,令他看起來很不舒服的臉。
那是格里高利。
目光交匯的瞬間,他也發現了坐在角落裡的林翔。
和白天一樣,格里高利身上仍舊穿著騎士團特製的少尉軍官服。他眯縫著眼睛,望朝林翔的目光裡帶著一些不屑的冷笑,可是嘴角扭曲得明顯不自然,笑得十分猙獰,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殘忍和玩弄的意味。他抓起擺在面前桌子上的一瓶朗姆酒,慢慢擰開瓶蓋,一面用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林翔,一面仰頭猛灌幾口,然後重重吐出一口氣,睜著血紅的一雙小眼睛,呆坐半晌,直到乾瘦的面頰兩邊充滿病態的潮紅,才用力撐住桌面從椅子上站起。他抓起一瓶白蘭地,帶著幾分微醺,搖晃著身子穿過幾張坐滿客人的酒桌,慢慢走到林翔面前。
“我看過你的那張物資申請表,一套完整的電池生產流水線,嘿嘿嘿嘿新月之城的軍用倉庫裡面有三套這種東西。如果需要功率更大的相關裝置,也可以從拉斐爾主城要求調運。問題是。。。。。。沒有我的簽字認可,任何人都沒辦法和那邊聯絡,更不可能把倉庫的物資直接調出來。”
格里高利散發著濃烈的酒意,口中噴吐的酒精氣息當中,還夾帶著令人噁心的嘔臭。那雙充斥了大量血絲,被酒精刺激得半凸出眶外的眼睛直勾陡地盯著林翔,目光裡帶有炫耀和鄙視的成份,也有赤的,毫不遮掩的肉/欲和火焰。
“嘭————”
用力拔掉白蘭地瓶口的軟木塞,像喝水一樣把純烈酒液大口灌入喉中,格里高利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燙得厲害,好像整個身體都在燃燒,腹部下方更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那是太多液體湧入身體在膀胱裡超過積存數量,必須儘快得到釋放尿液所造成的結果。而強行憋住它們迫使膀胱受到進一步擠壓,使神經和大腦同時承受臨崩潰前膨脹感的同時,也使得被尿道貫穿的****越來越大,越來越長,以至於把半緊身設計的軍官制服下面頂起一個顯而易見的三角形帳篷。
林翔冷冷地看著滿面赤紅的格里高利,沒有說話。
他和他之間,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這個時候,懸掛在房梁頂部的大燈忽然熄滅,整個酒吧裡的光線頓時變得昏暗下來。伴隨著從櫃檯後面爆起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一個化著妖豔妝束,身材和臉蛋都足夠吸引視線的年輕女人,敏捷地跳上吧檯旁邊的小舞臺,隨著音樂節拍來回扭動著身體。她身上的衣物少得可憐,三塊只有寸許大小,被幾根黑色細繩拴系在一起的薄質布料,勉強遮蓋住乳/頭和私/處。射燈閃爍的光線照在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從布料下面拱起的凸點,以及陰/部中央被勒出的細溝。酒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