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在收入銳減的現實面前,費家只得被迫減少武裝規模,縮編人員避免不必要的損耗。
費家家族所在地南、北兩面均為無法穿越的重輻射區,東面的道路還算暢通,但是距離最近的定居點也遠在數百公里外,唯一剩下的貿易渠道,就是西面的流金城。
對於費家,所羅門一直抱有很大的戒備心理。除了高額稅金,他還從警衛部隊當中分出相當大的比例,在臨近公路上設定哨卡和堡壘。為了擺脫被動局面,費家一直嘗試著要求與流金城進行商業合作,甚至願意為此支付大量酬金,然而,所羅門根本不予理會。
“你這頭骯髒無恥,卑鄙下濺的豬————”
未等所羅門做出回答,費屠忽然從椅子上跳起,狠狠扣住他握住槍柄的右手反向猛掰,劇烈的痛感使所羅門發出淒厲的慘叫,這越發激起費屠內心的殘忍的虐意。他伸出左手抓住所羅門的衣領,用力拖拽到自己面前,貼著對方的耳朵狂吼咆哮著:“老老實實交出所有東西,我會放過你。但是在這之前,我必須讓你好好吃點苦頭————”
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所羅門右手食指已經被硬生生地掰斷。臉上一片死樣灰白的他張大嘴唇,像脫水瀕死的雨一樣大口喘息,喉嚨裡發出意義莫名的低嚎。被拖離座位的身體向前傾斜,勉強保持平衡的腿腳還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你他/媽/的壓制了費家那麼多年,收點利息,也是應該的。”
費屠神經質般狂笑數聲,高高輪起右拳重重砸在所羅門臉上,拳肉相交瞬間,傳來鼻骨粉碎的聲音。慘叫與哀嚎刺激著費屠久以壓抑的心,他甚至覺得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感,拳頭一次次落下,沉悶的砸肉聲和骨裂聲交替混合。。。。。。很快,所羅門的求救和哀求越來越小,整個房間裡,只剩下粗重亢奮的鼻音,以及輕微的掙扎與喘息。
(忽然發現我是一個被老婆贍養的男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每天坐在電腦面前什麼也不用做,也什麼也做不了。嗯還是比較有舒適感的。繼續求月票求推薦票)
第一百六九節虐愛
第一百六九節虐愛
克里斯蒂娜退縮在牆邊,默默地望著這場血腥肆虐,沒有懇求哀切,也沒有出聲制止。她只是平靜地站在那裡,任由四散橫飛的血水濺在自己潔白的絲質襯衫表面,滲開一團團觸目驚心的紅斑。
她似乎早已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奄奄一息的所羅門,還有地毯上觸目驚心的鮮血和碎肉,就好像當年父親醉死之後,被人肉販子拖到燻肉鋪裡肆意宰割的畫面。
他酗酒、好賭、脾氣暴燥、經常打罵自己,但他畢竟把我養大,是我的父親。
眼前這個男人也一樣,他總會給自己手裡塞上一塊麵包,與那個時候的同齡人相比,自己口袋裡甚至不時還會出現幾塊由他贈送,價值昂貴的糖果。這樣的舉動充滿善意,但是克里斯蒂娜卻沒有絲毫感激。她甚至有種莫名其妙的錯覺————無論所羅門還是父親,他們都是距離很遠的陌生人。對於他們,自己沒有愛意,沒有眷戀,更談不上什麼忠誠和依靠,儘管自己和所羅門經常都會睡在同一張床上纏/綿僅僅只能帶來生理快感,衝動和**得到釋放的一剎那,糾纏的身體也會隨之放鬆、癱軟,甚至遠遠離開對方,絲毫也不想再有任何碰觸。
克里斯蒂娜覺得,自己和所羅門之間根本扯不上愛人的關係,充其量只是相互需要。
我本來就是個心腸冷硬的女人。漏*點和愛意,早就隨著裡多的強/暴和那些混帳男人在幼小身體上的發洩,消失、摧殘、絕望得無影無蹤,永遠也不可能再找回來。
。。。。。。
銀行大廈周圍到處都設定了火力點,從建築窗戶和沙壘裡伸出的黝黑槍口,無聲地注視著射界範圍內的一切動靜,大樓頂部和周邊建築視野高闊的位置,也隱藏了狙擊手的身影。
聚集在大樓外面的僱傭兵們正在漸漸散去,克羅瓦的前車之鑑是最好的實力證明。比他貪婪的僱傭兵大有人在,但是從目前穩定的的局勢來看,這些人顯然要比他聰明得多。為了一顆價值昂貴的頭顱把自己的命搭上並不划算,儘管有些不捨,他們仍舊還是站在“禿鷲傭兵團”設定的防禦圈外面,用嫉妒和羨慕的目光,久久打量著這些配備統一制服,裝備精良,動作矯健彪悍的戰士。
“走吧我們的目標應該是所羅門。別忘了,他還欠我們一大筆錢————”
不知道究竟是誰說的這句話,僱傭兵們開始三三兩兩的散開。很快,大樓前原本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