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近在咫尺,無需瞄準,一稜彈足以使所有人橫死當場。然而,負責環形工事防禦,也是和林翔一樣,屬於步兵二團的一名政監少校,卻死死握緊上滿彈的“特六改”手槍,瞄準越走越近的黃賓,渾身上下都在顫抖,緊緊咬住牙關,卻沒有扣動扳機。
他的額頭,佈滿密密麻麻的冷汗。
事情演變到這一步,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雖然收繳了哄搶人員的武裝與車輛,卻因為上校被殺一事,j怒了三十四師其餘各團。單純以委員會名義進行威脅或者懷柔,根本無法解決困局。負隅頑抗死守立場,也沒有任何可以指望的援兵。至於在這種時候公然開槍射殺一名少將級別的師長是在自己腦門上寫下一個清晰無比的“死”字。
想到這裡,政監少校雙眼眼角猛然跳了跳,臉上肌肉更是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抖政監委員有權力對任何人進行政治審查,然而,將級軍官的生殺大權,卻必須得到委員會方面的首肯。何況,這裡是西部軍區。
時間,不可能因為j烈的思想鬥爭而暫停。跟隨在黃賓旁邊的幾名貼身sh衛一擁而上,將包括政監少校在內的多名守衛者迅速解除武裝,連斥帶罵吧所有被俘者圍在後牆屋角。冷冷地瞟了一眼失hún落魄的黑衣少校,師長黃賓輕“哼一聲,也不說話,朝著十餘米外的辦公室大步走去。
就在他的腳尖剛剛從少校身邊邁過的時候,依託倉庫牆壁修建的一個環形沙壘〖中〗央忽然站起四條全副武裝的人影。緊接著,伴隨著清脆,
刺耳拉動槍栓的撞擊,也傳來一個低沉且略帶幾分畏懼、緊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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