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正一痛的額頭冷汗直冒,周圍的看客人也都驚呼一聲,對蘭兒的實力大為驚奇。唐蘭自己也吃了一驚,自己傷了人了?還砍斷了人家的手腕?她嚇的“哎呀”一聲轉身撲進林揚懷裡,生像自己受傷了似的。
林揚嘆了口氣,他倒沒什麼內疚感,拍拍蘭兒肩膀,“沒事,我去瞧瞧。”人走到盧正一面前,微一點頭,“我懂得骨傷,你不要動。”輕輕拿過他的右腕,滲出一些真氣幫他暫時止痛。這人的前臂近手腕處骨折,此外還有一些小的瘀傷。
盧正一感覺疼痛慢慢減輕,林揚放開手,“不好意思盧教練,我想這是個意外。唐蘭沒和人交過手,出手不知道輕重,請原諒。”林揚表情很誠懇。
盧正一張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他這個堂堂教練被新來的學員打傷,實在是丟臉至極的事情,一跺腳,“是我水平不夠,我不配做你們的教練!”說完扭頭便走。
正義道館裡的教練清一色的是從韓國請來的跆拳道高手,盧正一的受傷讓這些人又驚又怒。棒子是一個狂妄自大的種族,那是一種被深埋的自卑感所催發出的歇斯底里的偏激與驕傲。他們就像剛脫貧的暴發戶,四處張揚而沒有任何積澱。
“你們用的是中國功夫吧!”一名三十多歲,體格健壯的大漢走到林揚面前,“我也想請教這位小姐的高明功夫!”他是正義道館實力最強大的一名教練,黑帶七段。
林揚懷裡的蘭兒搖起了頭,“我不跟你打,萬一再傷了你多不好啊!”心直口快,卻把這名壯漢的肺差點氣炸,“好狂妄的口氣!”他又逼迫一步,“是我自不量力,受了傷算我糾由自取!”
林揚搖搖頭,表情頗為無奈,“兔子就是兔子,應該乖乖的吃草,不應該挑戰獅子!這位教練先生,剛才這位小姐出手是重了點,但那是意外,絕不是故意要傷他。我看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