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禁制解除之前,澧都讓他們發了誓要尊他為主、聽他派遣排程。
原本這並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畢竟,如果有可能,誰也不願意失去自己的自由。
可現在這些人的處境卻已經壞到不能再壞,如果澧撒手不管,那他們甚至連活下來都不能。
有這種天然的劣勢在,他們自然沒資格優哉遊哉地進行利弊權衡。
所以澧的條件一出,眾人立刻就爭先恐後的應了下來。
那副急切的模樣,就像只要應慢一點,他們就會跟那些逝去的人一樣,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等到忙著派人阻止宓的箐終於得了訊息,澧這邊卻已經一切都塵埃落定。
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心裡清楚自己大勢已去,根本沒辦法與如虎添翼的澧相抗衡,總之,一直到澧帶著自己的心腹屬下以及那些被他救出的修士離開那座秘密庭院,箐都一直沒有出現在她眼前。
不只是她,就連她的那些心腹屬下也全都玩兒起了失蹤。
於是,澧帶著一群才剛被他救出來的倖存者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家的議事堂。
之前被他派出去監視箐以及她那些心腹的人手,早在他前往箐院子之前就已經有一大半被他抽調回了自己的院子保護一家老小,而剩下的一小半則被他派去了家的各個出入口。
當然,萬一箐真如他預料的那樣意圖出逃,那他那幾個屬下毫無疑問是攔不住的。
不過,好在他也並沒有指望自己的下屬能夠以一當百,甚至以一當千。
他將他們派往各個出口,所起的其實只是個監視和報信的作用。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箐根本沒有因為心虛而落跑的意思。
事實暴露,她選擇的既不是遮掩也不是逃避,而是仗著自己強橫的實力,試圖用別人的鮮血來抹殺這一切。
就像她當年殺了羲一樣,她這一次依然準備用別人的死亡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