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普遍一兩層高,大多用各種廢棄建材搭建,街道狹窄,道路泥濘,架空的電線杆在建築間胡亂拉扯,光著腳的窮人就在街頭隨意亂晃。
謝爾頓的西方面孔和他手裡的m4卡賓槍成了最大的威懾。路人看到他墨鏡下的臉都立刻遠遠避開,不願與之打交道。只有幾個好奇不怕死的小乞丐在不遠處盯著看,期待能得到一點賞賜。
“這裡真是太熱太悶了。”謝爾頓的身邊還有一名同伴,他嘟囔的抱怨了幾聲,伸手調整皮卡內的風扇。那個可憐的風扇又破又舊,轉的哐哐響,吹出的風都帶著熱氣。
謝爾頓只‘嗯’一聲,警惕性不減。他原本是鷹醬‘海豹’的一員,在敘利亞還跟著前cia的菲德爾與周青峰交過手。不過等著‘f…22事件’爆發,菲德爾成了替罪羊,他也被迫退伍成為一名僱傭兵。
目前香蕉國的老杜重傷後居然失蹤,前總統跳出來想重新上位,其國內各方政治勢力政治正在相互交易妥協,鷹醬的要求就是維持當地的‘穩定’找到老杜,別讓他再跳出來搞事了。
對於老杜這人,謝爾頓也覺著是個人物。要知道腳盆自稱是鷹醬的兒子,香蕉國更進一步把自己當做鷹醬的女兒,還是可以鬼父的那種。老杜上臺後居然敢公開罵鷹醬,也是膽肥。
不過老杜今天罵了鷹醬,明天就服軟道歉。過幾天他又罵,接著又說自己犯糊塗。如此週而復始,大家都覺著老杜精神分裂了,可看看老杜跑到兔子和熊大那裡抱大腿,就知道他真正的圖謀了。
根據香蕉國官方口徑,老杜遭遇了恐怖襲擊。可傻子都知道這應該是一場政變,這時候誰跳的最歡誰就是黑手。鷹醬目前還沒辦法直接插手,不過像謝爾頓這樣的僱傭兵卻已經來了不少。
破皮卡停靠的路邊傳來幾聲慘叫,有人在高聲怒罵,有人在哀求告饒,甚至還間雜幾聲槍響。片刻後幾名香蕉國的軍人從路邊一棟屋子走出來,陰著臉向謝爾頓彙報道:“他們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老杜是在外出視察時被一顆汽車炸彈給轟了,好些隨行人員直接被炸死,他本人隨後被緊急送到馬尼拉的聖路克醫療中心。可是在經過急救後,他竟然和手下以及幾名醫護人員一起消失了。
這種事情震驚天下,不過在香蕉國也不是沒發生過。這個國家曾經有過地方強權家族派出私人武裝,幹掉了省長候選人,律師,記者等一大票人的惡性案件而且死了白死,無人受到懲罰。
謝爾頓目前追查的是醫院醫護人員這條線,尋找相關人員的家人,朋友搜尋線索。同行的香蕉**警負責協助,不過這些蠢材在追查中沒有任何技巧,上門就進行拷打。
看隨行的軍警一無所獲,謝爾頓真是失望透了。香蕉國的軍警既**又無能,水平是出了名的爛。靠他們只怕是什麼也查不到。
“我們還有幾家要找?”皮卡車內的同伴問道。
謝爾頓抓起手邊一疊人員花名冊,看看上面被不斷塗黑的頁面說道:“還有最後一家,是個叫麗佳。薩爾瓦多的護士。不過這個妞不是普通的貧民家庭,她出身馬尼拉有名的權貴家族。”
聽名字是個西班牙人,可花名冊上的照片卻是個帶著歐洲血統的亞裔女孩。謝爾頓的同伴偏頭看過來,吹了聲口哨說道:“這妞還挺漂亮的。我們要去找她嗎?”
“我得問問。”謝爾頓抓起手邊的車載電臺就呼叫道:“我是a組的謝爾頓,我已經完成了大部分人員追查,只剩下最後一名叫麗佳。薩爾瓦多的妞。她的身份似乎有點特別。”
香蕉國作為鷹醬的女兒,什麼事情都跟著學,在私人持槍這個問題上走的比鷹醬還遠。這裡的權貴都是養著私人武裝的,軍警都拿他們沒辦法。
謝爾頓現在只是一名僱傭兵,他也不喜歡啃這種硬骨頭,可他得到的命令卻是‘去看看’。
“去看看?那些政府的官僚自己不敢出面,居然讓我去看看?”謝爾頓罵罵咧咧,卻只能要求派一輛裝甲車陪他一起去。他想著有重武器在,接下來的會面氣氛應該會好些。
而在謝爾頓開著車向最後一個調查目標駛去,周青峰所在的行動隊卻遇到大麻煩。
蕭儀在車內充當通訊兵,不斷聯絡大使館以及國內尋求情報支援。可現在別說情報支援了,行動隊一行人連馬尼拉城都進不去。
“馬尼拉的軍警封鎖了所有的交通路口,禁止任何車輛和行人進出,我們被堵在半路上,那裡也去不了。”
是的,行動隊遇到一個從未想到的困難堵車。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