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不用救了。
而好不容易把人救回來了,可如何解決傷殘人員的後續生活問題呢?如果一個受重傷的人可以再次復原上戰場,或者標準低一點能正常生活,那不管對戰士還是對軍隊都是個巨大的進步。
過去醫生頂多給傷殘人員配個輪椅柺棍,器官損傷就顧不上了。技術稍稍發展點,也許能配個義肢,勉強進步一些。
而在新世紀後,生物醫學的發展讓人造器官乃至肢體的研究有了巨大進步。想想看,戰場上士兵被打中了胸口,在過去不死也殘。可假如我們可以換心,換肺,換手臂大腿,只要腦袋還在就可以換。
神蹟啊!
生物醫學工程學院的黎教授就是在研究這方面的問題,他搞人工器官方面的攻關已經十多年,可努力下距離實用還很遙遠。原本他覺著這輩子都不可能獲得突破,可誰成想上級突然給他安排一個任務研究人工心肌纖維。
隨著任務下發的還有具體資料的,非常詳盡的理論以及生產技術。列印出來汗牛充棟,能堆滿幾個房間的那種。
黎教授得到這些技術後簡直是如獲至寶,他以為是從國外秘密渠道得來的。可在組織一幫科研狗讀了幾天資料後,大家就覺著這些東西太超前了點。
最讓人頭疼的是光有資料也沒用啊。新產品是基於新技術的。沒有相應的裝置,靠兩隻手是沒辦法完成工作的。
黎教授原本以為上級能給他幾年的時間慢慢從基礎做起,誰知道很快藍晨藥業的事就爆發了。他敏感的察覺這是個涉及幾十個單位的大專案,全國動員的大專案。
要錢給錢,要技術給技術,唯獨就是缺裝置光懂質能轉換公式有屁用,造原子彈需要的東西太多了。造人工心臟需要的東西也不會少,光是造出合格的人工肌肉纖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