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軍團長,請你放過我的那些手下吧。這些事情都是薩格拉薩那個混蛋乾的,是他組織了‘反抗軍’,一切都是他的錯。”為了挽救自己的部下,涅託居然跑到周青峰在蝗蟲嶺的總部辦公室來哭訴。
周青峰原本正在接見屬下,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會像鼻涕蟲一般出現。涅託甚至跪在周青峰的辦公桌前,嚎啕大哭。
辦公室裡聚集著十幾個軍團高階成員,所有人像看戲般冷漠,默默無語。雖然涅託的聲音很大,動作很誇張,可辦公室內氣氛相當平靜。
來自國務院的吉瑞斯正站在周青峰面前做彙報,回頭瞧了眼幾乎趴在地上的涅託。雖然他的彙報被打斷了,可他也沒有太多的不愉,只是低聲說道:“涅託閣下,請你站起來好嗎?你讓我覺著很丟臉。”
涅託無知無覺,繼續在哭嚎。他眼裡似乎只有辦公桌後的周青峰,其他人都不存在。
周青峰只能對吉瑞斯揮揮手,示意對方退下後問道:“涅託,都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了,為什麼要對我編造藉口,甚至不惜撒謊?”
涅託茫然的抬起頭,喃喃半天后還爭辯道:“我……,我沒有撒謊。”
沉默了十多秒……。
“涅託,你讓我覺著自己瞎了眼。”周青峰揚起手製止對方鬼話連篇的辯解,“我用人一向不拘小節,只看才能。所以我麾下有很多很多身份和出身都完全不同的人。
比如吉瑞斯,他原本是迪亞戈政權的一份子,換在別的地方他絕對沒有出頭之路。可他現在是軍團高層,只因為他的才能得到我的認可。
又比如克魯尼,大家都說他是油滑的老狐狸,可他才能出眾。我甚至可以容忍他某些越界的行為,頂多敲打一二,繼續給他權力。
還有傑克遜,他在總參謀長的任職上幹得不錯,卻因為某些不長眼的事被我丟到了預備役。現在他因為在兵役徵召和訓練方面的成績重新得到我的信任。”
周青峰點名的三個人都在辦公室現場。吉瑞斯一臉得意,克魯尼是厚臉皮只呵呵笑。傑克遜尷尬的很,卻也慶幸的很。
目光又回到涅託身上,周青峰輕嘆說道:“我任用了這麼多人,一直沒出錯,唯一看走眼的就是你。”
涅託還是一臉茫然,而辦公室裡其他人都豎起耳朵,好奇的很。周青峰的眼光很準,任用的人都是一時俊傑,唯獨涅託這麼個廢物的上位一直是個謎?
周青峰揭開了答案,“大災變後,我在肯尼迪機場炮擊了一顆核炮彈。當時我在追擊一個叫費爾南多的敵方頭目,卻被人困在機場的地鐵裡頭。是你幫我一個大忙,把我給救了出來。”
涅託其實自己都不太清楚這事的緣由,今天是第一次聽周青峰說起。他愕然的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卻想不出詞來拉近關係。周圍的八卦人士頓時嫉妒萬分‘救駕’這種功勞居然是這麼個廢物完成的。
如此說來,涅託的上位就很正常了。
辦公桌後的周青峰開啟手邊抽屜,拿出一本小筆記本,“我不知道你的過去,也不想知道。我讓你成為‘墨解陣’的主席,還推你登上總統之位,可你回報我的卻是拉攏一批人組織了‘反抗軍’。”
周青峰開啟了手裡的小筆記本,“前不久有個叫達尼亞的女人從墨西哥城逃走,她在離開前寄給我一冊筆記本。
這裡頭詳細記錄了你組織‘反抗軍’的全過程,我真是驚訝你都是從那裡找了這麼一群廢物?他們貪婪,自私,怯懦,唯一能讓欣賞的只有那位薩格拉薩將軍。
筆記本里還記錄了你喝醉後講述的故事,比如有個照顧你的女人被你出賣,而你照顧的女人卻出賣了你。我都為那個叫索菲亞的可憐女人感到心酸,她付出了一切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
周青峰講述的是涅託心裡最黑暗的痛。當提起‘索菲亞’這個名字,他頓時臉色慘白,冷汗淋淋,肌肉無法控制的顫抖,難以自制。
“知道達尼亞如何評價你嗎?”周青峰晃了晃手中的筆記本,冷漠而嘲諷的說道:“她說你不配當個男人。”
“啊……。”涅託痛苦的喊了一聲,精神防線被這一句徹底擊潰了。他跌坐在地毯上,猶如個傻子一樣,兩眼失神,好一會才顫聲問道:“你……,你要殺了我嗎?”
“不,我不打算殺你。你是我推上總統寶座的,你不要臉,我好歹要臉。你還可以繼續當總統,你的名望還有那麼一點用。不過你就僅僅當個總統吧。
吉瑞斯剛剛正在彙報他在軍團國務院的工作,我原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