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安已經恢復,街市上人流不少,大多數都是騎腳踏車代步。市民多是男性,女性雖少卻也能正常的拋頭露面,不需要擔心安全問題。
每個路口都有掛著‘協管’袖標的制服人員,亞當斯也搞不清這些人算不算警察。這些人手裡的警棍看起來也沒啥威懾力,街市上的人也不怎麼害怕他們。這跟北美城市裡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冕下,街市在前面。”
“等等,我想跟這個協管聊聊。”
摩門教會一向以自己統治領地下良好的治安環境而自豪,整個猶他州的人口素質很高,發生糾紛也很少以暴力手段來解決。教會在其中其了很大作用。
而亞當斯冕下在來墨西哥之前,對這個北美‘小國’的印象就是‘毒品’‘黑幫’‘貧民’,以及一系列問題引發的嚴重**。迪亞戈政權時期的墨西哥城完美詮釋人們對罪惡之地的理解。
可現在政權更迭僅僅四個月左右,亞當斯冕下來之前已經做好準備走進一個槍彈四飛,暴徒橫行的世界可自打下飛機開始,城市裡就安靜的很。
這太讓老亞當斯感到奇怪了。他從各種渠道得到訊息,都說極光軍團很強勢,行政效率極高,社會治安非常優良。
可尊貴的冕下真沒想到這個優良能比鹽湖城還好鹽湖城的警察好歹還帶槍呢,其他地方的警察更是開著裝甲車全副武裝的上街巡邏,否則根本彈壓不住局面。可這裡的‘警察’居然只拿一根警棍。
活了幾十年,從來沒見過這種事。光這一個細節就足以讓亞當斯冕下心生感嘆:“這裡的社會確實跟北美不太一樣。”
看到一個上年紀的老頭朝自己走過來,路口的協警主動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協警是墨西哥人,說西班牙語,面板黝黑,面容樸實,身材也不太壯實,看著真沒啥威懾力。老亞當斯本著自己對警務人員的小心,靠近到三四米外後就停步問道:“警察先生,你們不配槍嗎?”
“配槍?啊……,武裝警察會配槍,有任務的刑事警察也配槍。而我只是個協警。”墨西哥協警還自嘲的聳聳肩,晃了晃手裡的警棍道:“我只有這個。”
“不配槍怎麼工作?我是指……,你怎麼維護自己的威嚴?”在老亞當斯看來,不配槍的警察還能叫警察?
“威嚴……,我確實沒什麼威嚴,我又不需要嚇唬人。您是外來的吧?所以不熟悉我們這裡的情況。”
“是的,我確實不熟悉。”
“我們這裡治安不錯,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沒有誰會隨隨便便犯罪。我每天的工作不是抓賊,最多的是給別人問路之類的小事。”
“你們這裡沒有罪犯?”
“很少了,前段時間軍團進行治安整肅,天天都有人被抓去槍斃。很快就沒人再敢犯罪了。”
老亞當斯瞪大眼睛,覺著眼前這個協管說的話太過匪夷所思。沒有犯罪?這傢伙說的話簡直就是天堂一般,人世間怎麼可能沒有犯罪。
“沒有人販毒?”
“沒有了。”
“沒有人搶劫?”
“沒有了。”
“沒有兇殺案?”
“上個月有一起,這個月真的沒聽說了。我知道這情況聽起來讓人不敢相信,可我們軍團做到了。
別說您不敢相信,我在墨西哥生活了三十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過去如果有人說墨西哥城能一個月沒有兇殺案,我會覺著他在做夢。可我們今天真的做到了。”
墨西哥協警的表情很豐富,一個普通的人用驚歎和欣喜的表情講述自己生活的改變。他可以實際的事例來證明自己所說的一切,一個看上去非常美好的世界。
“我們這裡不允許私人持槍,我們的街道上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們的警察非常高效,任何人犯罪都會被抓。
街道上居委會,生活在這裡的人都彼此熟悉。任何陌生人出現都會受到注意。雖然生活受到很大限制,可我們很有安全感。”
墨西哥協警說的滔滔不絕,甚至連過路的行人都湊過來講述自己生活中的改善。有飯吃,有房住,有安全感,目前大家的要求不高,很容易滿足。
“現在人們的要求確實不高。”亞當斯冕下也是心生感慨,現在鋼鐵兄弟會內的社會底層也就這麼些要求,可大部分人卻沒辦法得到滿足。
而在墨西哥城,所有人都把這一切歸結於極光軍團的有效統治。那名協警甚至激動的說道:“我知道北方的迪亞戈勢力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