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了,整個哈瓦那,整個古巴都要再次陷入末世韋德不但沒有緊張和害怕,反而感到莫名的興奮,因為他也在這種歷史性的時刻出了一份力。
槍炮聲也沒想多久就停了下來,可幾分鐘的時間道路上突然多了大批大批的警察。整個哈瓦那突然進入戒嚴狀態。
武裝部隊的裝甲車和坦克都開了出來,掛著大喇叭的車輛開始滿街遊走,警告所有無關人等都不許外出,行人必須停在路邊等待接受審查。整個城市一片肅殺。
這倒是讓韋德心頭有些不安,他原本還想去串聯一番,拉攏一支勢力。可街上的警察直接將他胡亂推到路邊不許動,不許走,不許交頭接耳,任何違抗之人將立刻被射殺。
這突發的局面令人束手無策。面對槍口,韋德也沒轍,只能和大量行人站在路邊。他原本以為這只是某個軍團內強權人物的臨時舉措,只要過段時間混亂還是會來臨。
可等啊等啊,整個城市還是非常平靜。
距離韋德不遠處就有一個陸軍裝甲兵佈設的哨卡,那是近衛第二營,是一年多以前來自巴爾的摩的美國人為主的部隊。這支部隊最近擴編為團,團長是早期跟隨維克多。雨果的恩斯特。羅姆。
這支部隊是白人中的異數,因為曾經跟軍團長一起在巴爾的摩出生入死,榮譽感和忠誠度極高。不過韋德覺著如果哈瓦那形勢大變,還是有機會拉攏這支白人部隊的。
思慮再三,韋德決定冒點風險上去套近乎。說不定現在部隊的思想混亂,他虎軀一震就能將其拉攏過來呢?
鼓了鼓勇氣,韋德從路邊向哨卡走過去。哨卡計程車兵明顯看到了在緩緩靠近的他,雙方對視了一會,一方熱切,一方疑惑。可突然間構成哨卡的坦克上冒出個軍官,揚揚手對部下呼哨幾聲……。
這支部隊立刻收攏隊形,撤離了!
坦克的履帶呼啦啦的從街道上開走,把地面的磚塊都破壞的不像話。一個原本負責戒嚴的警察還上來抱怨說‘市政又得出錢修路’的屁話。
等等……,你們怎麼還有心在乎什麼市政?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前途考量一下嗎?韋德站在旁邊倒是一愣,終於大聲問了句‘喂,你們就走啦?’
坦克上的軍人解除了剛剛緊張戒備的神色,懶懶說道:“城市巷戰演習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家啦。”
演習?
你們在逗我!
部隊在離開,警察在抱怨,原本和韋德一起被迫站在路邊兩三個小時的路人也紛紛離開。沒有躁動,沒有不滿,連點驚慌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這個城市裡的人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吧!
韋德不敢亂問情況,可他原本滿心希望化作滿心疑惑,直到路過一家餐館,餐館掛在玻璃櫥窗上招攬顧客的大螢幕上正在播放新聞在英明的軍團長親自指揮佈置下,軍團以雷霆之勢剪除了一個潛入哈瓦那的敵方破壞小組,六名敵特全部被抓或被殺。
破爛屍體的展示,己方傷亡人員的控訴,敵人武器裝備的陳列,這一切都激發了整個軍團民眾的憤怒。在如潮的聲討中,韋德就好像一顆沒了生氣的枯樹,呆呆傻傻。
不是說瑞恩小隊是英克雷最精銳的特戰人員麼?
不是說瑞恩小隊是超級科技和裝備強化的特戰人員麼?
不是說瑞恩小隊的出動就表示極光軍團的覆滅麼?
韋德想想自己接受任務時得到的資訊,只覺著自己被騙了!
極光軍團在新聞中沒有指名道姓說誰是這支破壞小組的指使者,可不管是軍團內的人還是美洲的其他勢力,心裡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情報傳到鋼鐵兄弟會,剛剛接手外交工作的赫伯特就正色的將電文上的隻言片語反覆看了很多遍。他一改日常妖豔的表情,除了吩咐哈瓦那的情報人員繼續追蹤相關資訊外,還親自跑到戴維。勞倫斯的辦公室。
“總指揮閣下,我要像您道歉,為我無知和狂妄。”穿著花俏的赫伯特肅立在辦公桌前,微微鞠躬,“關於我對極光軍團和維克多。雨果這個人……。”
不等赫伯特說完,辦公桌後頭的戴維。勞倫斯就揮手打斷,語氣平緩的說道:“哈瓦那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還是原來的態度,我支援你去找那小子的麻煩,但別把讓那小子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根據我對維克多的瞭解,他可不會讓這件事輕易了結。你等著看吧,他的報復很快就會出現,英克雷會為此付出極大代價的。其實這事對我們有好處,將極大減輕我們面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