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話,聽個題目就很有力度。噴子開疆,嘴炮建國,這不是開玩笑的。
有力的話語講一次就夠了。可達尼亞為了反擊,自作聰明的要求‘戴維。勞倫斯’做十場更強力的講話,力求在氣勢上壓倒極光軍團這女人格局狹小,目光短淺,盡搞些小聰明,還為此沾沾自喜。
‘戴維。勞倫斯’明知道這事很可笑,可他卻無法抗拒。想著自己也曾威名蓋世,英雄一場,今天卻落得這‘龍游淺灘遭蝦戲’的悲涼,他就要氣得吐血。
和‘戴維。勞倫斯’同行的還有安吉。作為女兒的她現在難得見自己父親一回,哪怕見面也沒辦法單獨相處,只能作為秘書給自己父親寫寫演講稿達尼亞文采不夠,寫個稿子都寫不好。
此刻安吉跟著自己父親乘坐直升機返回總統官邸所在的海軍站小島,進入機艙坐在‘戴維。勞倫斯’對面後,她鼓起勇氣問了個很久就想問的話題,“爸爸,你為什麼老是穿著帶兜帽的長袍?”
過去的戴維。勞倫斯不是穿軍裝就是西服,兜帽長袍這種款式的衣服穿在一個總統身上太過怪異了。可眼前的‘戴維。勞倫斯’卻一直穿這種衣服,從來不換其他款式。
這問題讓‘戴維。勞倫斯’一愣,難以回答。坐在一旁的達尼亞開口說道:“總統需要一個新形象,我覺著兜帽長袍挺有神秘感,莊重而有威嚴。”
“碧池,你給我閉嘴。”安吉勃然發怒的對達尼亞大喝,“我不想聽你說。”
安吉把達尼亞罵的停住了口,她又轉首看向自己父親再次問道:“爸爸,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我感覺你的兜帽內有點不對勁,你是要掩飾什麼嗎?”
在安吉的注視下,‘戴維。勞倫斯’的臉皮直跳,肌肉在發抖,坐立不安。他努力讓自己坐穩保持平靜,可最終他選擇提高音量喊道:“孩子,這不關你的事,做好我吩咐你的工作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
“爸爸。”安吉被罵的手腳冰涼,胸中升起一股悲憤的怒氣。她猛的站起來撲向自己父親,伸手就要想要揭開戴維。勞倫斯頭上的兜帽,“哪裡面有什麼?你為什麼要穿這玩意?你為什麼要遮掩自己?”
安吉第一次撲上去,被‘戴維。勞倫斯’用力推開。她第二次又撲上去,再次被達尼亞上前制止。等她飆著淚想要掙扎這第三次撲上去,一個奇怪的聲音從‘戴維。勞倫斯’身上傳出來。
“戴維,我覺著告訴你女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奇怪的聲音說道,“反正她遲早要知道的。”
“不!”這奇怪的聲音猶如類似夢魘中的惡魔之語,讓‘戴維。勞倫斯’發出一聲驚呼。
而在驚呼過後,正在掙扎要撲上來的安吉呆住了。而原本正阻止她上前的達尼亞也詫異的回頭,不過在片刻後她就鬆開安吉退到一邊。
“爸爸,剛剛說話的是誰?什麼東西在你身上?”安吉驚愕的問道。
‘戴維。勞倫斯’慌了。他霍然起身,可狹窄的直升機機艙內無處可躲。他對駕駛員大喊‘快點降落’,可這會直升機正飛在前往海軍站小島的湖面上,不可能降落。
被逼到絕處後,‘戴維。勞倫斯’只能雙手攤開緊緊背靠機艙,狂躁和羞憤。他的精神達到一個緊繃的極點,突然崩斷。他流著眼淚對安吉說道:“安吉,爸爸愛你。我要你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說完‘戴維。勞倫斯’就想去拉機艙的艙門直接跳下去,可不等他的手觸碰到艙門的把手,他的身體就變得僵硬無法動彈。那個奇怪的聲音再次開口道:“戴維,你別忘了這具身體現在是由我作為主控的。”
‘戴維。勞倫斯’的臉部表情變得極度扭曲,渾身大汗淋漓。他似乎正在跟個什麼東西爭奪對身體的控制權,卻已經完全用不上勁。
‘戴維。勞倫斯’重新站直身體,抬手就要揭開自己頭部那頂大大的兜帽。他則死命大喊道:“別這樣,別在安吉面前。奧斯本,別在女兒面前羞辱一個父親,我求你了。我求你給我保留點尊嚴。”
“閉嘴吧,戴維。”‘戴維。勞倫斯’將兜帽揭下了,他還轉過身以自己的後背對著正驚慌無助的安吉,“我其實很好奇你到底給自己女兒下過什麼樣的指令?你似乎想讓她趕緊逃走,對不對?”
兜帽揭下,安吉頓時驚叫一聲,眼睛大睜不停搖頭,心臟麻痺都要因此而停止跳動。她揭開了一個可怕的秘密在‘戴維。勞倫斯’被兜帽遮住的後頸上多了一顆腦袋,那顆腦袋還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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