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極光軍團從三年前加勒比小島上區區數百人的勢力,一路擴張到古巴,到墨西哥,到德克薩斯和加利福尼亞。
如今我們統治數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掌控兩三千萬人口的命運,我們的合法性就在於我們給加入軍團的子民非常良好的安全保障。
我們對外擴張,戰火永遠在敵人的領土上燃燒。我們對內禁槍,社會治安得到極大改善。無論是內部還是外部,軍團的安全都是最好的。試問整個北美,還有那家勢力能做到這一點?
沒有了,我們是唯一的。
軍團的合法性就來自於我們對軍團內部所有人的安全保障。這種保障神聖而莊嚴,所以軍團的權力也因此而不可侵犯。
當我們把目光投向整個北美,北美更多人的安全由誰來保障?有誰能把當前走上歧途的北美歷史恢復到正常狀態?有誰消弭北美大地上的諸多矛盾?這必然需要一個有能力有魄力的政治家。
而什麼樣的人才配稱之為政治家?關鍵時刻能站出來打破僵局,處理危機,引領道路的人才有資格稱之為政治家。這樣的人才有資格被百世稱頌。
歷史上所有偉大的政治家都是敢於承擔歷史責任,敢於揹負重擔踏著荊棘步步前行,敢於直面挑戰創造奇蹟,敢於在冷嘲熱諷和謾罵詆譭中忠於初心。
而我們看看現在北美的各家勢力頭領,有幾個敢說自己能在重壓下給全北美的人們帶來安全保障,能帶領所有人恢復人類過去的榮光,能把希望和夢想帶回人間?
這樣的人很少,因為大部分勢力的頭領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連自己都保不住,因為他們能力有限只能守著自己那點地盤瑟瑟發抖,因為他們甚至要靠投靠更加強大的勢力才能獲得最起碼的安全。
這種懦弱的首領只能稱之為政客,他們每天所想的只是如何拉攏手下權貴,如何維護自己的統治,如何迎合某種政治正確。他們不敢去真正解決問題,不能真正給社會大眾帶來幸福。
這些勢力首領在我眼中如同小丑,比如復興黨的那位奧斯本博士,他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小丑,一個玩弄某些生化科技給北美無數人帶來莫大痛苦的卑劣小丑。
我要告訴北美的每一個人,我們目前面臨的危機一點也不小。北美就好像一艘巨輪,戰爭的威脅就好像狂風巨浪,時刻威脅在大海中行使的我們。
船雖大,可風浪更大,這時候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有能力的政治家擔任船長,一個能帶領所有人抵達安全港灣的政治強人。
在這個過程中,政治家要滿足人民長遠的根本利益,而對某些野心家的短視利益訴求要堅決予以抵制和打擊。這就是歷史賦予政治家的權力和責任,也正因為於此,我才直接吊死了叫費林的傢伙。
很多人覺著費林死的很無辜。
錯了,那個傢伙一點也不無辜。
因為那個費林就是打著民主招牌博取關注,實則損害大多數人利益的野心家。他所宣揚的選舉和個人利益訴求不過是為少數人服務,他的民主不過是假民主。他想的只是自己成名,而不是造福大眾。
真正的民主應該是能代表絕大多數人利益的,能促進社會前進的。而只能滿足某個階層利益,製造內耗,削弱整體的是假民主。
少部分人應該服從大多數人的利益,而我們當前最大的利益就是讓北美統一,而不是強調各個勢力的不同而分裂。
很多勢力首領之所以只能稱之為政客,就是他們明明知道該怎麼做,可他們做不到。他們甚至會因為少部分人的野心而否決掉絕大多數人的正當需求。
目前北美做的不好的就是各家分裂,太過強調自己的利益。而當我們追求統一帶來的秩序和安定時,總有費林這樣的人打著各種冠冕堂皇的藉口跳出來阻撓。
重大的政治事務不能交給假民主來決定,這是政客對歷史的不負責任。政治家應該揹負其自己的歷史責任,推動歷史前進。
我可以說目前的北美只有兩個人有能力完成北美的統一,一個紐約兄弟會的戴維。勞倫斯先生,另一個就是我。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再沒有誰有能力照顧好北美這艘大船上的幾千萬人。
而如果我和戴維。勞倫斯先生能聯合起來,北美的統一就在眼前,這將是對北美所有人最大的利益保障。任何反對者都是在跟北美所有人民為敵。
這次費林所鬧騰的就是試圖拆散極光軍團和紐約兄弟會的聯合。可惜他算對了所有人的反應,就是沒算準我。我是從來不會對這種野心家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