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截斷的團部人員安靜下來,重新開始工作。
“這真是漫長的一夜啊!”參謀長閣下儘自己所能的調動部隊,可看著放在軍帳內地圖就直皺眉頭,他感覺美軍離開空中支援似乎就不會打仗。
“霍爾莫斯參謀長。”軍用帳篷的一角掀開,臉色有點蒼白的帕爾默上校從外頭走了進來,“很高興你能來幫忙,否則我的團就要遭遇重大損失了。”
被‘豆丁’下瀉藥的帕爾默上校腳步很是虛浮,雖然他被放倒後就得到最好的治療和修養,可他的事蹟已經成了美軍半公開的笑談,尤其是他的團正在被人暴揍的情況下。
“上校,我覺著你現在應該去休息。天亮後會有運輸機把你送到東京進行進一步的治療。”霍爾莫斯參謀長的語句中充滿同情,他覺著換自己遇到帕爾默上校這事,只怕死的心都有。
“你覺著我還需要休息嗎?”帕爾默上校確實死的心都有,他在帳篷內找了個座位坐下,一手撐住額頭低語道:“我不能放著我的團不管,我不能捨棄我的部下。聽說現在情況很糟糕……。”
霍爾莫斯參謀長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他現在也沒有剛剛降落時的信心了,**軍的夜襲把整個戰場局面攪得一團糟。
“我們的對手已經從兩個方向突入雲山城,城裡的部隊正在撤出,不過有個榴炮連已經失去聯絡。第十高射炮群被擊潰了,重灌備幾乎全部遺失,我只聯絡到炮群指揮部,其配屬的幾個營都不知去向。
我們多個撤退道路被敵人攔截,尤其是第五團沒辦法靠近我們。而且從雲山撤離的東北方向已經被敵人佔領,簡單說僅僅五六個小時,我們就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