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比性。二十三升的超大藥室真的是太變態了,木有人性啊!
可等著炮口硝煙散去少許,周青峰疑惑的看向天空。近距離射擊只能射高彈道,彈丸將會在空中飛一段時間,可問題是這發炮彈會落在哪裡呢?他這會只能暗暗祈禱,但求不要亂飛,砸到一點花花草草就好了!
而此刻在總督府,格薩爾重重敲了敲周青峰臥室的門,隱約能聽到門後似乎傳來一陣陣女孩子的驚叫聲。他連忙笑哈哈的對身後的屬下問道:“聽到了嗎?好像那些小可憐在尖叫,我猜她們正被嚇的要死。”
一堆僱傭兵都在起鬨,他們是刀頭舔血,製作了無數死亡的人渣,現在更享受自己散佈的恐怖。弱者的哭泣,哀求,慘號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還有那個總督閣下,他也許正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祈求上帝能夠拯救他。”一名僱傭兵還故意模仿個發抖的姿勢,更是惹來一陣大笑。
“我喜歡你這個笑話,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格薩爾樂個不停,他一推門自然是推不開,跟著就抽槍對著門鎖砰砰兩發子彈。
銅製的鎖頭被打飛,露出個一個洞,而這下更能清晰的聽到臥室內傳出慌亂的驚叫聲。格薩爾又笑道:“我猜她們正在到處找地方躲藏,而我喜歡這場遊戲。我將在哪裡找到她們就在哪裡幹她們。”
待在門外的僱傭兵都圍了上來,一個個面露淫笑,摩拳擦掌想著待會要如何好好玩一玩。而格薩爾再次一推門,門開了小半就推不動了,“這幫小婊砸總是不長進,一個衣櫃可攔不住我們。”
格薩爾一招手,一名帶著霰*彈槍的僱傭兵帶著獰笑走上前來,對著房門就連開三槍。嘭嘭嘭的低沉槍聲後,厚木房門被硬砸開一個大洞,格薩爾用腳猛踹,將房門整個踹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