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宏皺眉道:“我來揹他,快點回山莊治傷,等他醒了再說,現在也只有他知道麟羽的事情了。”說完背起皇甫鳴向歐陽山莊方向奔去。
幾個小時後歐陽宏終於把皇甫鳴揹回了歐陽山莊,雖然知道他的傷很重,但是當真正去探察時他仍然心驚不已,不但全身真元不剩一絲,而且經脈紊亂異常,身體上的傷痕更是觸目驚心。
“雲龍,你去給皇甫家打個電話說說皇甫鳴的情況,我現在要幫他療上。”歐陽宏說完就把床上昏迷的皇甫鳴扶了起來,歐陽雲龍聽到他的吩咐也馬上走了出去。
歐陽宏真元力運轉間雙手籠罩著一層乳白色的霧氣,彈指連點皇甫鳴全身數處穴道,接著把雙手緩緩地貼在他的後背。因為皇甫鳴的糾集的太過厲害,他輸入的真元力不敢太多,一絲絲真元力從他的手心慢慢的滲入,輕柔的梳理著那雜亂無章的經脈,同時修補著那一道道可怖的傷口。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歐陽宏的臉色也有點蒼白,一方面要控制真元力的力度,一方面疏通皇甫鳴的經脈,這已經相當不易,而另一方面他還要去修復那數十道劍氣傷痕。三方面同時進行,這對注意力和精神力的消耗非常嚴重。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治療皇甫鳴的外傷已經好了大半,左肋的貫通傷也已經不再流血,體內雖然仍然沒有一絲真元力,但是經脈已經差不多理順了。由於失血過多和真元力的消耗,短時間內很難甦醒,但是傷勢已經穩定,需要的也就是時間問題。
此時歐陽宏終於噓了口氣,過度的真元力和精神力的消耗讓他有種透支的感覺,於是連忙取出一粒麟羽當初給他的紫瓏丹吞下去慢慢調息。並非他小氣不願意把丹藥給皇甫鳴服用,而是皇甫鳴的身體太過虛弱,根本無法承受丹藥的能量,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真元力爆體。
歐陽雲龍出去後就直接打電話去皇甫家告知皇甫鳴的情況,但是他卻對事情的經過也是知之甚少,皇甫廉心急如焚卻是毫無辦法,只有掛了電話去請示皇甫擎霄。
皇甫山莊的後山同歐陽家一樣被列為禁地,自然也是先天期那些祖宗們的修煉之地。但是現在的皇甫廉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觸動防禦結界。
“廉兒,發生什麼事了?”皇甫擎霄沒有怪他,因為他知道這個孫子不是莽撞之人,既然直接找他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爺爺,出大事了。剛剛歐陽雲龍傳來訊息鳴兒重傷垂死,現在正在歐陽家由歐陽宏前輩療傷。”皇甫廉語氣雖然恭敬,但是臉上的焦急卻顯露無遺。
皇甫擎霄驚呼道:“什麼?鳴兒重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鳴兒現在怎麼樣了?”
皇甫廉輕聲道:“爺爺不必焦急,歐陽雲龍說了,鳴兒雖然受傷很重,但是又歐陽宏前輩在卻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鳴兒是被李家的李戊笙從上海一路追殺數千裡所傷,如果不是歐陽雲龍和歐陽宏前輩及時趕到可能已經身亡了。”
“李戊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追殺鳴兒?”皇甫擎霄叫道。
皇甫廉輕聲說道:“具體原因歐陽雲龍也不知道,但是卻有一個天大訊息。歐陽麟羽您知道的吧?”
皇甫擎霄欣慰的說道:“當然知道,他是鳴兒的結拜兄弟嘛。鳴兒能和他認識也是福氣,麟羽是個絕無僅有的天才啊。”
“我說的訊息就是關於麟羽的,和鳴兒剛去學校那幾天他巧遇李均雷的孫女李豔兒,他和李豔兒的糾葛您也是知道的,碰上只後免不了把李豔兒羞辱一頓。但是那李豔兒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噬丹丸偷偷給麟羽下毒,致使麟羽金丹碎裂變回了一個普通人。”
說到這裡皇甫廉深深的嘆了口氣,一個將來成就無可限量的年輕人就這樣毀了,他怎麼能不覺得可惜,而且麟羽還是皇甫鳴的結拜兄弟,對他們皇甫家也有天大的恩惠。
皇甫擎霄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馬上大叫道:“你說什麼?麟羽被李豔兒下毒金丹破碎?不可能!他們兩既有恩怨李豔兒怎麼有機會給他下毒?而且他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怎麼可能不認識毒藥?”
“爺爺,這事千真萬確,是歐陽雲龍親口告訴我的,至於麟羽為什麼會服下毒藥他也不知道。”
皇甫擎霄聽到這裡已經是須發皆怒,大喝道:“李家這個小畜生!她竟然敢對世家子弟下毒,而且用的還是禁藥,我饒不了她!”麟羽對他們家的恩惠作為老祖宗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他也早已經把麟羽看成自己家的一員了。
皇甫廉想了想說道:“爺爺,鳴兒的事歐陽雲龍也不知道,但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