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聊了這個事兒。
畢竟我以後還要在娛樂圈混,只要在圈子裡,就得怕他三分……沒辦法,別說他真拍到我出軌的證據,就是捕風捉影胡寫一通,我也受不了啊。
人家在食物鏈頂端,一杆筆就能決定我的生死……”
“沒那麼嚴重吧?他真造謠你可以告他,說到底不還是你有事兒,讓人家抓住了嗎?”吳錯鄙視溫立的偷換概念。
“是,我承認,我有問題,”溫立道:“但我說的也是實際情況,你們真以為唐立培的新聞都是有根據的,他就沒發過假新聞?
說實話,被他曝光了,我不虧,畢竟,事兒我真幹了,怨不得別人說……要說恨,那些平白被他抹黑的人比我更恨他。
別以為他誹謗,你告贏了他,就有正義……娛樂圈哪兒有什麼正義,觀眾只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事兒,總有一群人有點風吹草動就把你往死裡黑,他們才不在乎什麼正義……呵呵,法院的一紙決有什麼用?能讓唐立培坐牢嗎?能停止負面輿論嗎?能把經濟損失追回來嗎?……我告訴你吧,沒用。”
吳錯喝了一口水,“扯遠了,還是說說你跟唐立培喝酒的事兒吧,是你請的他?你要……向他示好?……我這麼說恰當嗎?”
“很恰當,我就是要向他示好。”
“你是怎麼想的?”
溫立靠在沙發背上,嘆了口氣,“我能怎麼想,就跟打仗似的,仗打完了,他把我打服了,割地賠款,求他以後別再打我了唄。”
吳錯又道:“那這酒也不至於喝一晚上吧?”
“不止喝酒。”
“哦?”
“喝完當然請他去消遣了一下。就那點事兒,兩位不會不懂吧?”
“請你具體說說。”吳錯面無表情,公事公辦。
溫立討了個沒趣,只好道:“晚上9點,進ktv包房,叫了幾個小妹陪著,十二點半,我看出來他對一個小妹有意思,就跟那個小妹商量好,晚上讓她陪唐立培,房間我都給他們開好了ktv樓上就是酒店,開房很方便的。
之後我們各進各的房間,早上我去敲他的門,他已經不在了。
我當時還在想,這人也太不懂禮貌了,畢竟是我做東,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可我有什麼辦法?我怕人家啊,只能收拾收拾回家。
這兩天我還給他打過一次電話,還發了微信,就是想再套套近乎,他也沒回。沒想到是死了。”
吳錯又問道:“那當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沒,反正我沒看出來。哦,對了……”溫立停頓一下,搖了搖頭,“算了,那純屬吹牛,應該……算不上什麼異常……”
“你究竟想起什麼了?”
“我奉承他,說他厲害,他在那兒跟我假謙虛,說什麼他這是個高危職業,腦袋別褲腰上,經常收到恐嚇信什麼的……還說有人趁他不在進過他家,給他留過恐嚇字條……
我當時沒放心上,只當他是吹牛,你們要是覺得這線索有點用,你們就用,反正我就是聽他說的,究竟有沒有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吳錯深知這是條重要線索,他一邊在本子上記錄,一邊點頭,“放心,你想到什麼儘管說,至於查證,那是我們的工作。”
“其餘的也就沒什麼了,本來就沒什麼交情,朋友介紹引見,才有這麼一個局,全程尬聊,能聊出什麼……對了,當天晚上不止我倆,還有兩個朋友,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提供他們的聯絡方式……”
“那就太感謝了。”
“當天晚上跟唐立培過夜的ktv小妹……你能幫我們指認嗎?”
“這……不方便吧,我畢竟是個公眾人物……”
“行,明白了,那就不為難你了,”吳錯伸手跟溫立握了一下,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又道:“以後可能我們還會來拜訪。”
“沒問題,保證配合。”
第四五六章 山(5)
兩人一出門,閆儒玉就問吳錯道:“唐立培當晚跟人喝酒的事兒,是怎麼查出來的?”
“他助理說的,雲姐的人詢問過唐立培的助理,助理說喝酒的事兒提前好幾天就約好了。
畢竟唐立培和溫立有過節,溫立主動發出邀請,唐立培還開玩笑,說別是個鴻門宴,所以助理對這件事記得特別清楚。”
閆儒玉點點頭,不做聲。
吳錯問道:“怎麼了?”
閆儒玉搖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