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給,說是給孩子的,他這個親生父親沒為孩子做過什麼,也就只能給點錢。
我覺得吧,老鄭這個人其實特簡單,他就是個工作狂,不適合結婚過日子。”
女忍一口氣講了這麼多,又有點不好意思道:“讓兩位見笑了,好長時間沒跟人聊起過以前了。”
“嗨,哪兒的話,我們還得謝謝您的配合呢,”閆儒玉繼續問道:“那鄭書齊跟孩子的關係怎麼樣?”
“不怎麼樣,”女人嘆了口氣,“當初我帶著孩子再婚,男方對我的孩子也不差,但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後來我又生了孩子,厚此薄彼不就體現出來了嗎。
我怕孩子心裡有落差,就跟老鄭商量,能不能讓孩子時不時過去住一住,他們父子倆親熱親熱,孩子知道親爹疼他,這不是心裡也好受點嗎。
結果你猜怎麼著,老鄭一口就回絕了,說他忙工作沒時間,氣死我了。”
閆儒玉又問道:“像鄭書齊這樣一個工作狂,跟同事的關係應該不錯吧?”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們離婚都十多年了。”
“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呢?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同事關係之類的事情?比如,當年跟他一批開展心理輔導工作的趙建國,你聽說過嗎?”
女人詫異地看著兩人,“趙建國?不是早就下去了嗎?”
閆儒玉和吳錯面露迷茫之色,顯然不知道趙建國究竟下到哪兒去了。
“嗨,都是舊事,跟你們說說也無妨。
心理輔導在第一看守所試點沒多久,就在全國監獄推廣開了。這一推廣開,市第一看守所裡只有兩個人當然不夠,就又配了幾個心理學專業的年輕人。
人多了,自然有的當領導,有的當小兵唄,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嘛。
有資歷的就老鄭和趙建國兩個人,後來,聽說領導考評的關鍵時刻,趙建國辦了一件錯事,上頭很生氣,別說提拔,反倒把他給擼下去了,連鐵飯碗都丟了,老鄭就順理成章當了領導。”
閆儒玉身子向前傾了傾,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您是說,鄭書齊和趙建國曾經是競爭關係?”
“是啊。”
“趙建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