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鬥前便有所覺悟的事情,所以……沒關係的。」
「沒、沒關係……怎麼會沒關係!那可是……」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芙蘭的聲音有些激烈。對於重視家族羈絆的她而言,這樣的態度無可厚非,然而葵的視線卻封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決定懲罰的人是始祖長,或許是來自基因庫的種子,但我沒有見過受胎的物件,甚至就連他的強弱都不知道。」葵凝視著芙蘭,聲音中蘊含著冰冷的憤怒,「被陌生的遺傳因子佔據了子宮的初胎,甚至連身為戰士的資格都因此被剝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應該對它抱有更大的關心嗎?」
「我以為那是葵和……」芙蘭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不過跟著卻搖搖頭,沒把話繼續下去。
看起來,似乎是命運的愚弄讓這兩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犯下了不應該的錯誤,雖然這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實,但自己也不需要成為命運的幫兇,把更沉重的愧疚帶給他們。那個秘密,就讓他湮沒在自己的記憶中好了……
「你們……」注視著陷入沉思的芙蘭,葵像要改變話題般,提出了好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打算怎樣處?我呢?如果留在這間病房只是方便治療的話,那現在我已經康復了,是不是轉到牢房裡待著更合適一點?」
「呃?牢房?」芙蘭以莫名其妙的目光看著她,不過跟著卻露出困惑的表情。
自從上次向醫師詢問過葵的傷勢後,天空就沒有再下達過任何對待她的指示。按理說俘虜確實應該呆在牢房裡,尤其是如此危險的彼安戰士。但就算是艾利穆都能看出來,他們的提督對這位俘虜確實有著相當複雜的情緒。更何況,兩位在方舟內握有相當影響力的人物都對葵表現出熱切地關懷,在這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