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位說的對,我徒確實有點錯誤,所以本皇就不怪罪你們攻打人皇教之罪了,就此退去吧!”
“多謝人皇!”
老道和宮裝少婦皆是喜上眉梢,隨即又是面sè一苦,一臉小心的看向蕭塵,見其眼觀鼻,鼻觀心,一臉淡然,心中有些摸不定蕭塵的態度。
這主最好計較,若真算賬,我等還是免不了一死啊!
“不知蕭教主!”
老道佝僂著身軀,小心翼翼的問向蕭塵。
“無妨,你們自行退去,以後謹慎一些,別中了jiān惡之人的話語,憑白動干戈。”
“是是是,蕭教主之言,我等謹記在心!”
老道和宮裝少婦都是一臉感激,隨即單手一揮,就yù帶著人馬離去。
“師尊!”
紅絮跺著腳,一臉氣惱的看著宮裝少婦。
宮裝少婦躊躇片刻,轉而對著蕭塵一臉懇求。
“我徒其實心地不壞。只是任xìng了一點,但是對蕭教主確實是一片真心,還請蕭教主……”
“前輩此話就打住吧,本座有嫣兒,真的夠了!”
“你,蕭塵,我恨你一輩子!”
紅絮一跺腳,整個人化作一道紅光,頭也不回的朝琴宗遁去。
“哎,痴兒。”
宮裝少婦搖頭苦笑,說不出的苦澀,自己年輕時候何嘗不是這樣。
“走吧!”
老道一揮拂塵,架起一道祥雲,載著門人開始回返蜀山,祥雲之上的火尊一臉憤恨,心中是滿滿的不甘。
眼看論道峰就要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火尊仰天大吼。
“蕭塵,這次算你棋高一著,我火尊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哼,大言不慚!”
蕭塵不屑的看了一眼火尊,這種貨sè,自己還真不看在眼裡。
…………
論道峰,劍崖。
一老一少執著著酒壺,一臉享受的的靠在躺椅上,眯著眼睛,享受著落rì的餘韻。
“哎,披落rì共話此生,人生不復一場醉。”
軒轅抿著酒壺中的仙子娘,一臉感慨。
“師尊你由死到生,玄功更進一步,怎麼還生出夕陽落幕的悲傷。”
蕭塵雙手側著腦袋,一臉打趣。
不曾想軒轅並沒有反駁,反而幽幽一嘆。
“塵兒啊,在為師閉死關的一段歲月裡,心中最放不下的還是一個人啊,功名,長生,還是比不上我心中的一場夢啊!”
“呵呵,夢啊,醒了就沒了!”
軒轅搖著頭,臉上皺紋更添悲涼。
蕭塵沉默,這個人他又如何不知,突兀的袖口一熱,一副畫像落了出來。
“風鈴!”
軒轅難以抑止心中的悲傷,這幅畫像正是那一年冬天,自己親手為那個女子描上了眉黛,並且將她裝進了記憶深處、軒轅展開畫像,似是沉入了回憶,一指一劃的撫著畫中女子的面容。
“你還是這麼美,而我卻白髮蒼蒼嘍。”
“哎,師尊,其實風鐺還是有那麼一線希望的!”
蕭塵看著軒轅的悲傷終於忍不住出口了,這件事也瞞不了多久,而且軒轅又權知道。
“塵兒,你在安慰我!”
即使是功參造化的軒轅,也不認為一個魂魄都沒有的人,能夠復甦過來。
蕭塵搖搖頭,整理了一下思緒,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軒轅越聽越是激動,口中不停的感慨。
“了得啊,了得啊,風鈴這一手真是了得!”
“塵兒,有希望,有希望啊。”
軒轅激動的抓住蕭塵的手臂,一臉開懷。
“塵兒,以你我的人皇道加上眾生之信仰,應該可以強行召回風鈴的三魂六魄,重凝肉身!”
“不錯,師尊,我們的人皇道主天下zhōng ;yāng,言出法隨,御使到了極致可以鎮壓天道,然而唯一有一點我非常擔心!”
說到這裡,蕭塵眉宇之間有些凝重。
“幽冥。”
軒轅雙眼冰冷,從牙縫從咬出這兩個字。
蕭塵不言,只是將目光看向地面。
妖族主天,巫族主地,人族主zhōng ;yāng,論起實力來,巫族甚至要強過人族許多,地府之中到底有多少高手,千萬年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