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走了太遠的路,有點肌肉痠疼。”
“真是的,這裡是犯罪現場,不是遊樂園,”他話音剛落,一旁的女警突然沉著臉道:“那些記者來添亂還有情可原,你一個學生週末不好好打工、約會,也跑到這裡來湊熱鬧…”
話沒講完,她身邊的男警官用清亮的聲音微笑著插話道:“哎,裴警員不要這麼說,是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十幾、二十歲年紀的時候,對嗎同學。”
新海生顯得有些遲鈍的答道:“不是的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無意間走過來的。”
聽了這話,那女警驚訝的皺皺眉頭,上下打量著新海生道:“不會吧,你都不上網,不看電視,沒有朋友嗎,這條路上發生的新聞可是首爾這一個月以來,最大的頭條了。”
新海生愣了一下,暗恨自己多嘴,乾笑著回答說:“啊,是嗎,嗯,我這兩天忙著找工作,都沒注意有什麼新聞發生。”
沒想到聽到這話,女警露出狐疑的表情,直盯著他的質問道:“忙著找工作還會到郊外亂跑嗎,學生,你叫什麼名字,帶證件了嗎,拿出來看看?”
“警官,我連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你不會是懷疑我做了什麼吧,”新海生悄然深呼吸了一口,強自鎮靜了一下心情,唸經一般的說道:“我叫新海生,是首爾江北區人,兩天前被江北盛源街西頭的便利店給開除了,在家裡睡了一天的睡。
後來晚上有朋友找我一起喝酒,結果因為太醉了,睡到昨天中午才起床,手機和錢包都丟了,身份證裝在錢包裡當然也不見了。
不過走運的是,無意間得到了在爆笑人劇團打工的機會,總算是重新有了工作,一高興又喝了點酒,一直睡到今天早上,起來後身上沒什麼錢,又無聊,就開始在街上亂轉,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
聽到這裡,女警突然本著臉打斷了新海生的話,“在首爾街頭亂轉,能亂轉到幾十公里的郊外來,你自己覺得可信嗎?”
“警官,我在夜校裡有些沒錢又不想打工的同學,週末還會靠坐環城公車消磨時間呢,”新海生撇撇嘴道:“帶著大桶的水和紫菜包飯上車,1500韓幣坐十幾個小時的巴士,不是更神經病嗎,對了,我還知道有人會…”
他正滔滔不絕的說著,一旁自從女警開始詢問新海生後便一言不發,從衣兜裡取出行動式警用智腦擺弄個不停的男警,突然笑著插話道:“裴警員,你是女人所以可能不太懂我們男人在青春期精力特別充沛,又沒什麼錢的情況下,能做出多無聊的事來。
好了,學生,你可以走了,別忘了儘快去警局補辦證件。”
“哦,是,是。”新海生暗暗鬆了口氣,連連點頭匆忙轉身離開了輔道。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那名裴姓女警皺著眉頭說道:“張警長,我感覺這小子講話的神情有點不對勁,說不定知道些什麼,就這麼放他走了嗎?”
“裴警員啊,這次案件明顯和某位實力非常強悍的超凡者有關,”男警輕聲答道:“這裡又有那麼多的記者,就算不對勁也要先忍著再說。
反正我剛才已經根據他提供的籍貫和名字,用智腦調出了他詳細的身份資訊,真想查的話,他跑不掉的…”
而在兩人竊竊私語時,重新拐上大路的新海生已經迫不及待的朝著首爾的方向一路狂奔,才剛跑出幾百米遠,他突然看見一輛黑色麵包車從身後追了過來,與自己平行著落下了車窗。
之後一個身穿淺藍色職業裝的年輕女人側著腦袋,一邊駕車,一邊笑盈盈的望著新海生道:“先生,你是回首爾吧,要不要搭車呢?”
“不用了,謝謝。”狂奔中的新海生微微一愣,警惕的搖搖頭道。
話音落地,那名鼻樑上架著副黑框眼鏡,五官精緻的年輕女人不死心的再次邀請道:“這裡離首爾市區還有接近10公里的路程,你總不能這麼一路跑回去吧。
上車吧,我是記者,沒什麼惡意,就是想問你剛才和那兩個警察聊了些什麼。
如果資訊有用的話,還可以付你採訪費哦。”
聽到這話,新海生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吧,不過我不要你的採訪費,把我送到市區任何一個地鐵口下車就可以了。”,放緩腳步,等那麵包車停下,開門坐進了副駕駛位。
見他上車,駕駛麵包車的女孩馬上很有禮貌的遞了一張名片過去,並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nct網路新聞的記者金智秀。”
“啊,我叫新海生是個靠打零工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