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一些商販去法院控告他們擾亂社會秩序,影響了自己的生計。
這是真實的情況,商販們一告,法官順勢判決驅逐那些靜坐的學生也是合情合理。
然後判決書一出,你就馬上派出警察驅散那些大學生,一趕就走的那些人就算了,頑固不化,死都不走的,就按我剛才說的抓起來送到前沿地帶為一線士兵服務。”
“嘶,這倒是個好辦法,陛下,”聽了這番話,劉峻山眼睛一亮,沉思了一會,舉一反三的說道:“到時候我先找一些媒體刻意誇大一下學生示威造成的混亂,不,要先找些地痞流氓在深夜冒充學生,打砸搶一下週邊商鋪,把事態搞亂…”
“行了,峻山,具體該怎麼做你就自由發揮好了,總之呢為了大局,偶爾使用些上不了檯面的小伎倆有時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張龍初頗為厚顏無恥的笑了笑,插話道:“還有等大學生示威遊行這件事解決我就打算離開加里曼丹島,去韓國繼續軍事訓練的課程了。
沙撈越州的事就全都交給你了,記住,如果再有類似外敵入侵的徵兆發生,馬上聯絡我。”
如果是社會秩序井然,法制深入人心的國家,一國元首跑去國外參加軍事集訓,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事情,可在有著軍人參政的悠久傳統,每過個十年八載便必然會有軍事政變發生的東南亞國家,一些相當於軍閥頭目的邦國領袖或繼承人做這種事雖不常見,卻也並不奇怪。
尤其張龍初這種越是接觸的久,便越覺得神神秘秘的人物,在身邊人心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