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比較舒適的駐軍之所。
王漢之把鄭智迎入府衙,酒席早已準備好。
本地官員二三十人,鄭智麾下軍將二三十人,把這衙門大堂做得滿滿當當。
酒宴之上客套寒暄的過程大同小異,華夏自古如此,南北皆是這麼一個習俗。
幾輪酒過,主座之上的鄭智開口問旁邊的王漢之道:“王相公,江寧府內的禁軍抽調的情況如何了?”
王漢之聽言,面色稍微有些尷尬,答道:“鄭相公,各縣的軍令都下達了,也都到江寧城來點校了,只是。。。”
鄭智也知江南軍備肯定也是極為懈怠的,不在意問道:“王相公直說便是。”
“只是人數太少了點,千餘人馬,難當重用啊!”王漢之話語說得比較含蓄,千餘人自然是太少,這個難當重用才是主要表達的意思。
鄭智也懶得去想,只道:“如此便即刻派到高淳駐防,千餘人倒也不少,高淳城小,勉強可守。”
鄭智並非不知這江寧禁軍無用,卻是也知道方臘計程車卒也不過爾爾。禁軍缺的其實是信念,貪生怕死這個詞也是極為貼切的。看得賊兵眾多,未戰先怯的心理才是這些人逃跑的原因。
但是如今到得鄭智接管江寧防務,就不由得這些人敢輕易逃跑了,高淳還留有幾十號西軍漢子,便是要督軍作戰的。何人敢言一個逃字,人頭便馬上掛在高淳城頭,與溧水知縣、都頭的人頭作伴。
王漢之聽言點了點頭,似想起了什麼,說道:“鄭相公用兵如神,老夫也就不多參與了,一應軍務鄭相公吩咐就是。今日上午半晌,北邊還來了七八百號士卒,說是從亳州來的援軍,領兵的名叫韓遷,安排在北城外的空地紮營了,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