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沒有做好必然會釀成大禍。得多多商量一下,一定要做好防止党項人作亂的準備。”
三人面色凝重在這船舷之上開始商量著對策,改造船舷,改造船艙,如何收繳兵刃,如何發放兵刃。。。
大名府南六十多里,一列一列的鐵甲坐在馬背之上搖搖晃晃往南而去。這些鐵甲士卒,多還只能騎在馬上趕路,離騎馬作戰還有一些差距。
頭前已然是安利軍府迎陽縣城,一個一個的騎士從馬背而下,然後步行整隊。
迎陽城門已然關閉,卻是還有無數人往南城門而出,大包小包難逃而去。
魯達帶著親兵繞城狂奔,檢視著城池情況。到得南城之外,遠遠就看到無數人四散而逃。
城門下計程車卒飛快上前去關閉城門,便是此時還想出城的人,都被不遠處本來的騎兵嚇得往城內而走。
城門倒是及時關閉起來了。大名府沿線的宋軍城池,比青州要機敏不少。也是大名府這一條線路乃是北方要道,來往行人極多。
騎兵不能快速賓士,便也止不住迎陽城內先收到訊息。
魯達倒是也沒有起心思去爭奪城門,繞完一週回來,士卒們已然排好了佇列。
待得魯達回來,點校了數目之後,便解散而去,安營紮寨,伐木造梯。
卻是營寨才扎到一半,這迎陽城門已然洞開。
便是魯達都沒有想到,這迎陽城竟然自己開啟了,幾個老朽軍漢出城而來。
魯達打馬往前到得面前,幾個老軍漢跪拜在地,便聽一人開口說道:“小人乃迎陽城禁軍隊頭,願為燕王殿下效力!不知當面是不是懷化大將軍?”
魯達聞言笑了笑道:“某便是魯達,你都老成這樣了,便也不需你效力了,回家種田去吧。多種些糧食出來,按照規定交了田賦,便是效力了。”
老漢聞言,緊張的心情便是鬆弛下來,也聽聞面前這位血手人屠心狠手辣,心中哪裡能不擔憂。卻是聽得魯達笑語,擔憂盡去。開口又道:“小人願為燕王殿下種地交糧,聽聞燕王殿下會均分田地,不知如小人這般戴罪之身,有沒有資格領到田地?”
這老漢為迎陽禁軍,便也就是敵人,與燕王為敵,自以為有罪在身。迎陽與大名府不遠,便是也知道燕王轄地會均分田地,也就怕自己這個身份沒有資格分到。
“哈哈。。。老兒你放心,你倒是沒有什麼罪過,反而獻城有功,該多分一點。”魯達笑著說完,卻是又問道:“城內的大小官吏呢?”
“回稟大將軍,知縣都頭之類,早已南逃,小官小吏的,也多有逃散,所以小人方才能開得此城門。拜謝大將軍仁德,不糾往事。”老漢大禮下拜。
“頭前帶路!”魯達閒話也懶得多說,卻是一臉鄙夷,只叫老漢帶路入城,便也是去尋衙門府庫之類。
加急奏報到了東京,朝野咒罵不止,鄭智野心毫不遮掩,咒罵之餘,卻也人心惶惶。
趙桓更是坐立不安,下朝之後,幾個心腹又到了書房之內。
“种師道到了何處?他要是再不回來,朕也當南下而去了。”趙桓已然等不及了,便是南下而去的話語都說出來了,大名府與東京實在不遠,便是騎兵南下,四百里地,只怕兩三日就能兵臨城下。
頭前鄭智在草原,相安無事之下,趙桓倒是並未有多少擔憂。而今鄭智已然有了動作,趙桓才深刻感覺到這汴梁城實在不安全。
李邦彥聞言連忙說道:“陛下不可啊,一定要等到种師道回來,只有待得种師道回來,才能再作打算。”
李邦彥話裡有話,种師道回來只是其一,真正要等的是趙佶,只有把趙佶控制住了,趙桓才能再想其他。否則若是趙桓此時也出京南下,那真要亂了套了。
李邦彥這一身的權柄,全在趙桓身上,豈能不等趙佶回京?
趙桓倒是也聽懂了,一臉焦急又道:“快馬去催,催种師道快點。”
只有种師道回京,兩件事情才能解決,既能讓种師道北上去阻擋反賊,趙佶又能回宮。种師道此時似乎變得極為重要。
耿南仲聞言答道:“陛下,臣進宮之前已經派了快馬南下催促,種相公昨日到的書信,說是到了蔡州(汝南),便也不遠了,兩三日內必然進京。”
趙桓聽得耿南仲話語,卻是還不安心,開口又道:“再派快馬,再去催促。”
耿南仲話語之中已然說明,剛剛拍了快馬,顯然沒有必要又派人南下。此時聽得趙桓言語,卻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