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驚濤駭浪,這滿城萬餘鐵甲,讓吳用擔驚受怕不已。這般殺折可求,若是真成功了,便是不知這位燕王殿下到底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場面。
接下來的事情,吳用都不敢去預測。
吳用不由自主去看了看鄭智,看得鄭智依舊一副和善的笑容,佩服之下。更是不知鄭智是哪裡來的這番自信與膽魄。
再看鄭智,已然又再出言與眾人說笑,甚至一個一個問在座之人的姓名,何時從的軍?打過哪幾場大仗?家中父輩與兄弟都有些什麼事蹟?這一類的閒談之語。
眾人在這位燕王殿下面前,自然言無不盡,自己如何從的軍,立了一些什麼功勳,在哪一場仗立了功。與面前燕王殿下有過如何的交集,便也隨之說幾句誇讚之語。再說祖輩父輩,隨狄相公在米脂城是如何大殺四方,打得党項人丟盔棄甲。
折可求出得大廳,果真也上了一個茅廁,就在茅廁之外,與孟朗見面了。
“鄭智要殺某。。。那鄭智要殺某。。。”折可求伸出一指,在空中連連點的幾下,話語也是焦急無比。折可求慌了,當真是慌了。
事情到得這一步,折可求顯然有猜測,這猜測雖然不是一定,卻是也讓折可求心慌不已,連連重複兩句“鄭智要殺某”,便是折可求慌亂內心的寫照。
孟朗也是一副驚慌神色,開口急道:“相公勿急,那鄭智興許是在試探相公,在這堡寨之內,鐵甲上萬,鄭智想殺相公,便是也吃了豹子膽。”
折可求似乎聽不進孟朗之語,左右踱得兩部,身形一止,話語有些顫抖:“他要殺某,某便先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