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之後,某再給你們一個大任務。此任務人人都要完成,完不成者軍法從事。”鄭智忽然假裝一臉嚴肅道。
“哥哥,打完宋江,還要去打誰?”魯達最先接話,一臉躍躍欲試。打仗對於魯達來說,是正經事,不打仗便閒得發慌。
“此戰之後,所有人都要娶上一門妻妾,若是完不成者,軍法從事。”鄭智話語還是嚴肅,這個問題由不得調笑,不僅關乎所有人的生活與幸福問題,還關乎這些漢子們的傳宗接代。軍將難免陣前亡,死了留個後,也算有一點點安慰。
鄭智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大笑,便是魯達又開口道:“哥哥,灑家可沒錢再娶個妻妾。”
“你怎麼就沒錢了?”鄭智聽言眉頭一皺,隨即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罷了。。。之後我與老裴商量一番,搞個娶妻生子的款項,但凡娶妻妾、生子女的軍中袍澤兄弟,按照職務高低都可以領錢。”
魯達不是沒錢,而是每個月的糧餉都花在不該花的地方去了。活得太過瀟灑,手腳從來沒有節制,有多少錢便能花多少錢。請人喝酒可以一請十幾桌,出手更大方,只要口袋有,從來不會吝嗇,更不談存錢了。主要也是魯達壓根就不缺花銷,花起來也沒有一個數。
“哥哥,這般好,娶妻有錢領,弟兄們就有錢娶妻妾了。”魯達聽言連連點頭,笑容已然止不住。軍中渾漢,還不止一個魯達如此,多是這般豪爽無度的漢子。
這樣的渾漢,也需要一個女子來管一下,或者說需要一個女子來操持一下家當。有了女人才能存錢,沒有女人,有些渾漢永遠也存不下來積蓄。
肉菜上來,眾人大快朵頤,酒一人只有半碗,軍中不得多飲,也是慣例。
眾多軍漢下去開始整軍,把所有需要攜帶的物資全部打包。最忙的不過祝龍麾下的輜重營,連夜往船上運送著後勤事物。直到快接近子時方才停歇。
子時一過,鄭智並未入睡,帶著朱武與親兵慢慢走到將臺之上。左右親兵開始慢慢燃起將臺左右的火盆火把。
隨後鼓聲大作,號角連營,撕破了夜間的寂靜,響徹整個大營。
大營霎時間沸騰起來,四處都是言語喊叫的口令之聲,腳步伴隨著甲冑大作。
不得多久,將臺之下黑壓壓站齊一片,顯然也是平常訓練極為純熟,此時緊急集合也有條不紊。
鄭智左右看得幾眼,開口說道:“點校名冊!”
眾多主官開始點名,聲音此起彼伏。
史進上前:“稟報相公,重騎左翼甲子營,應到五百三十七人,實到五百三十七人。”
林沖上前:“稟報相公,重騎左翼乙丑營,應到五百六十三人,實到五百六十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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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上前:“稟報相公,鐵甲步卒丁卯營,應到五百五十人,實到五百四十九人。”
鄭智聽言眉頭一皺,開口問道:“差了何人?”
楊志面色也是難看,忙答:“左都差都頭曹正一人!”
鄭智聽言,心中似乎在想什麼,片刻之後,面色猙獰道:“楊志聽令,著你捉拿此人,務必擒來大帳見某,辦不好軍法伺候!”
鄭智心中,這曹正十有**就是這個內奸了。動機顯然不用多想,鄭智原來並未多想,此時想來自然通透。關鍵是這曹正顯然不是第一次私自出營了,而楊志作為主官絲毫未有察覺,便是這失職之罪。
鄭智治軍,從後世到現在,從來就是一個“嚴”字。能給錢給糧,甚至能給老婆。卻是少不得一個嚴。上輩子當兵,便是如此。
楊志聽言,心中大恨,拱手答是之後,帶著身後幾百部曲便先出了校場空地。
朱武走到鄭智身邊,附耳輕聲道:“相公,這曹正十有**入水泊去了。”
鄭智點點頭並不說話,只是掃視著在場七千餘人,開口道:“今夜各自解散好好休息,明早聽鼓聚兵。”
眾人開始整隊帶回,唯有林沖未走,臉上皆是擔心,曹正畢竟是他的徒弟,此時犯了軍法,而且還是戰前犯法,若是鄭相公一時怒起,只怕當真是個人頭落地。
林沖不走,自然也是想著等眾人都走了,上前說個人情。
鄭智也下了將臺,林沖連忙上前拱手道:“相公,曹正江湖出身,不識得軍法厲害,還請相公莫要動怒。”
鄭智看得林沖,開口道:“林沖兄弟,你且散了部曲,明早便要開戰,先讓弟兄們回去休息。再到大帳來找我。”
傍晚聚將,鄭智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