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日屠光爾等,是不是少了某心中的煩惱?”
米真務跪伏在地的身形更是顫抖,輕聲答道:“主人寬宏!”
“你的族人還有沒有一點用處?”鄭智語氣依舊輕慢,也顯得隨性。麒麟獸也隨著鄭智的話語左右擺動起來。
“主人,我的族人必然是主人的利刃,是主人刀刃上最鋒利之處。”米真務聲音顫抖回答。
“哼哼。。。如此?”鄭智冷笑問道。
米真務聽得鄭智此話,只是跪伏,腦中想著該如何去答才能不惹這馬上的壯漢生氣。
鄭智隨即把馬匹一拉,厲聲道:“擊鼓,把你的鋒利給某看看!”
米真務聽言,如蒙大赦,連忙起身,往不遠一匹健馬奔去,翻身上馬,帶得幾人往營寨狂奔而去。
隨即鼓點連連,最頭前跪在地上的五百輕騎起身上馬坐定。
等到米真務轉身而回,五百輕騎佇列整齊隨米真務飛奔而去,往不遠草地狂奔。
只聽一聲響箭飛起,隨即箭雨大作,箭矢落點的緊密比之渭州鐵騎也不遑多讓。
箭雨幾輪,再看這些党項人,兵刃在手,左右衝殺幾番。隊形依舊緊密,橫縱切割,轉向毫不拖泥帶水。
正是渭州騎兵的戰陣套路。
鄭智看得連連點頭。
魯達更是看得熱血沸騰,腦中盡是在沙場與黨項人衝殺的場景,開口就道:“哥哥,你說這些党項人敢不敢回頭與我們再戰一番?”
鄭智拉了拉韁繩,答道:“哼哼,党項人?哪裡有党項人?這些人是我的僕人!”
魯達聽言,目中的兇光陡然而止,只道:“哥哥說的對,這些人都是哥哥的僕人。”
只見衝殺遠去的五百輕騎打馬轉身,往鄭智方向狂衝而來,直到兩百步外,依然不減馬速。
魯達看得心中一驚,寶刀連忙出鞘,再聽左右百騎,皆是刀兵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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