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醒了,但是顯然還沒從夢中的殘酷境界中,完全緩過神來,一看是他,嚇得拼命掙扎,連聲嘶喊:“我沒有害她,我沒有害她。。。。。。”
王爺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撕扯的挪了位置,摟著她,一個勁地柔聲安慰:“裳兒、裳兒,別怕,沒事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乖,別怕、別怕。。。。。。”
王妃有些愣怔了!她難道還在夢中?不對啊,即使是夢中,王爺對她也沒這麼溫柔,那段甜蜜的時光,短的好像一眨眼,只有半年。
王妃不敢置信的看著安王,直到身上傳來溫熱,這才覺察到,她不是在做夢,王爺真的是在抱著她,可是他怎麼會對她這麼溫柔?
王妃一雙丹鳳眼,迷迷濛濛都看著王爺,自言自語地問道:“難道我還在夢裡?”
說完,使勁的一咬嘴唇,這才想起了一切。於是用盡全身力氣地推開王爺,驚得大叫起來:“你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
王爺本來還以為王妃能接受他,正自竊喜,沒防備被王妃推得退後了一步,隨即再次撲過來,將王妃緊緊地摟進了懷裡,“裳兒、裳兒,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王妃嘶聲喊了起來,“不要,你別過來,你髒、你髒、你髒。。。。。。”
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好髒!當她親耳聽見這個男人冷冰冰地告訴她,他收了她的丫鬟時;當她得知他和蘇梅還沒結婚,就滾上了酒店的大床之時,她就覺得這個男人從肉體到靈魂,都骯髒透了!
她絕不會再和他有肉體的碰觸,絕不!
王妃臉上的厭棄,就好像在安王的心上捅了一刀,讓他痛的難以呼吸,也讓他倍感恥辱!
這樣的眼神,是過去近二十他看著她時才有的,可是現在換著妻子用這種眼神看向他之時,他才知道,這不僅痛,而且,還帶著羞辱,真的讓人難以承受。
可是一想到,妻子就這樣承受了將近二十年,他的心,再次撕開一般的疼痛起來。
安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奪眶而出,“裳兒,為夫錯了,為夫把你傷成了什麼樣子,你才會。。。。。。”
“孃親。。。。。。”可惜,他沒懺悔完,紫幽和上官凌然就闖了進來。
紅菱還算機靈,自己不敢惹乎王爺,趕緊跑去找了他們兩。
兩人一聽,安王闖進了王妃的屋裡,急急慌慌就跑過來了。都知道王爺喝醉了,如果真要是藉著酒勁,對王妃做了什麼缺德事,那王妃肯定承受不了。
紫幽雖然懷孕七個月了,大腹便便,可絲毫不見笨拙,輕功施展起來,竟是比上官凌然還快。
上官凌然很吃驚,習武之人,懷孕以後,一般功力會有所下降,可是他的小妻子,也不知是何方神聖,靈力不退反增,如今恐怖的是,不出手,光用眼神就能殺人;這還不說,意念一動,所有的東西,都能移動,一棵兩人抱不過來的大樹,能瞬間折斷,穀場上的石碾,都能像樹葉飛到半空。看得他都心驚肉跳!
還好看見的是安王跪在了地上,衣裳也還齊整,不然估計她一怒之下,能殺了安王。
就這,眼睛不揉沙子的小女人,也是氣的不輕,伸手將受了驚嚇的王妃摟在懷裡,安撫了一會,然後怒視著安王,不客氣地責問道:“王爺三更半夜不睡覺,闖入孃親的臥室,想幹嘛?”
安王怎麼也沒想到會被兒媳婦當做登徒子這麼責問,又羞又惱,又氣又急地說道:“凌兒媳婦,你還是為人兒媳婦的麼?你怎麼能管起公爹和婆母的閨房之事來了?”
紫幽聞言,嘲諷地冷笑,“很抱歉!我只有婆母,沒有公爹。孃親是有尊嚴、有感情的人,而不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牲口,任何人想要逼她做任何她不願意的事情,我都要管,而且,管定了!王爺,請您管好自己的腳,不要邁錯了地方。這一次就算了,再有一次,我認識你,我的拳頭不認識你!”
說完,為王妃披上斗篷,伸出胳膊輕輕一攬,幾個飛縱,就不見了。
留下安王在那氣的風中凌亂!
偏偏兒子還不放過他,冷誚著諷刺道:“王爺把孃親當著什麼?自己是個禽獸,以為別人和你一樣麼?”
王爺被兒子、媳婦這麼一攪合,挽回妻子心意的計劃落空,帶著兒女、兒子再次回了裴城。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上官皓染這次回來,可是沒閒著,不但帶著上官瑩琇見了他的親爹趙康威,還見了他們的主子——太子。
寧側妃顯然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