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我是縷冤魂!”紫幽懦懦地問道。
上官凌然沒有說話,卻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這個吻不像原來那麼火熱,卻極為溫柔纏綿,輾轉悱惻,一直吻到紫幽喘不上氣,上官凌然才放開她,說了一句:“不管你是什麼,你都是我的最愛!”
別說幽幽是前世的一縷冤魂,就算是地獄的惡鬼又怎樣?他就是愛她、要她,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不會再放手就是。
進了宮,跟宣武帝稟告了永南侯府的診察結果,宣武帝嚇得不輕,雞凍地大吼:“什麼?竟然已經有這麼多人染病了?這都是怎麼弄的?誰過了病氣給他們的?源頭在哪?”
上官凌然不慌不忙地啟奏道:“皇上,臣審問了世子兄弟和於蘭萱,從供詞和於蘭萱病情最重的情況來分析,最先染病的應該是於蘭萱。皇上,這個女人您應該記得,就和她的母親一樣,是個淫娃蕩婦,極不安分的。估計她在孃家時,不知怎麼出去和麻風病人偷歡染了病,嫁到侯府以後,又不甘寂寞,先後和她的丈夫趙宏祥,以及她的小叔子,還有侯府的下人,都發生了那樣的關係,結果。。。。。。”
“怎麼還有這麼無恥下賤的女人?”宣武帝氣的把龍案拍的啪啪作響,“將她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皇上。。。。。。”上官凌然故作為難地欲言又止,看了看其他的御醫,還有紫幽。
皇上揮揮龍爪,讓御醫和紫幽退下,然後問道:“你小子,有什麼事還要瞞著你媳婦?”
上官凌然搖搖頭邪氣地笑道:“皇伯伯,臣侄的媳婦懷孕了,臣侄說的事,孕婦和少兒不宜。”
“什麼事?”宣武帝本來也不是個心地良善之輩,一聽他這麼說,馬上感興趣地問道。
上官凌然故作悲愴難過的說道:“皇伯伯,幽幽說麻風病即使染病了,也有二三年以後發病的,而且現在侯府還有沒有其他人感染上,就是幽幽和御醫也不知道。這就和他們發現其他的麻風病人,要將其家人也一同和外人隔絕,關在固定的地方是一個道理。皇上,平民百姓尚且如此,永南侯及世子,接觸的可都是些王公大臣、皇親國戚,還有,永南侯府周圍住著不少大臣,知道此事以後,肯定會人心惶惶,因擔驚害怕引起***亂。”
“你說重點。”宣武帝不耐煩地說道:“這些朕也知道,可是現在已經把侯府封了,難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好辦法?”
“是,皇上。”上官凌然很肯定地點點頭,“幽幽他們惠民署不是專門成立了一個麻風病村嗎?應該把侯府的人,全部趕到那裡去,然後把侯府燒了。不能再把這個恐怖的病,染給別的府上,那可就亂套了。”
宣武帝其實也想這麼幹,只是覺得有些不人道,現在聽上官凌然也這麼建議,馬上一拍龍案說道:“你和朕想一塊去了。朕的軍隊可沒時間整天去看守他們,再說要是把將士們染上病,那還得了?凌兒,這事交給你,今夜你帶著隱衣衛的人,把這件事給辦妥了,誰也不要告訴,就說永南侯世子絕望了,自己點把火把府邸燒了,那些下人就別送去麻風病村了,二百多號人,朝廷得拿出多少銀子管他們衣食住行和藥材?”
宣武帝說到這,陰森森地看著上官凌然,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上官凌然躬身施禮,“嗻,臣侄明白。”
上官凌然暗暗嘆了口氣,只能說,宣武帝比他還要心狠,本來他還想將一些前世沒有直接害過紫幽的奴才救出來,可是宣武帝既然派出了他最信任的隱衣衛,那他就沒辦法了。他犯不著為了救那些不相干的人,暴露自己的力量。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此時的《景陽宮》,太后娘娘在屢次勸說王妃和王爺夫妻和好,不要再鬧騰以後,面對著王妃的不說話,終於火了!
一拍椅背厲聲喝道:“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六兒已經向你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了,難不成你要他一個王爺,給你下跪不成?你非要弄得凌兒失了世子之位,弄得王爺下不來臺,再另娶王妃嗎?”
王妃被太后娘娘逼得沒辦法,從來不頂撞太后娘娘的她,終於忍不住跪在太后娘娘面前,聲淚俱下地辯駁道:“母后,不是臣媳忤逆您,非要讓王爺下不來臺,而是臣媳實在無法面對他!臣媳只要想起以前他對臣媳的無情絕意,就不寒而慄!臣媳真的是怕。。。。。。”
“娘,您怎麼了?”正在這時,紫幽來了。一見王妃委屈悲傷地滿臉淚水,就知道太后娘娘又給她施壓了。
於是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