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刺激了,你聽話,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可好?”
“交由你處理?”紫幽冷嘲出聲:“怕是處理到床上去了吧?!”
話音剛落,“啪”一個大耳光就扇上了上官凌然的俊臉,在他的臉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上官凌然,你這個無恥的騙子,給我滾開!”
上官凌然頓時傻眼,想過一萬種小女人生氣的情況,就是沒想到小丫頭敢當著太后娘娘的面,扇他的耳光。
他馬上轉臉看向了太后娘娘,果然,太后娘娘全身哆嗦,一張老臉都變成了紫豬肝色,還沒來得及說話,再次華麗麗的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罪魁禍首已經沒了影子,兩位娟跪在她的床前,腦袋被剃得溜光錚亮,上面還刺著血糊流淋四個大字:“我是賤人!”
太后娘娘一見,腦袋一陣暈乎,差不點再次厥過去!
老淚縱橫的哭喊,捶打著床沿,也不怕手疼了,“造孽啊!這是為人媳婦的嗎?這分明是祖宗!凌兒,等她孩子生下來,你給皇祖母休了她!”
上官凌然的左臉,有些紅腫,五個指印清晰可見。陰沉著臉,對太后娘娘搖搖頭,“皇祖母,您為什麼非要逼她?您再不喜歡她,可是她現在懷著孩子,你為什麼要處處爭對她?就因為警嬪娘娘?可是警嬪娘娘做的那些事,您就沒看到?幽幽原來對您不孝順嗎?如果不是您弄來這兩個噁心人的玩意,她會如此決絕?她懷著兩個孩子,本來脾氣就急躁,您還非要惹她,現在好了吧,兩敗俱傷!您為了拆撒我們,氣的不顧身體在這鬧騰,她懷著身孕,您也不管不顧了,您就不怕您的重孫子,有個三長兩短?好了,不用等到她孩子生下來,我再休了她,她現在就要和我和離!”
“不行!”太后娘娘急了,一想到紫幽肚子裡的兩個寶寶,馬上連連搖頭,“不可以,你必須把孩子給哀家留下!”
上官凌然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很肯定地大聲說道:“皇祖母,我是不會和幽幽分開的,您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轉身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太后娘娘身邊的張嬤嬤見狀,頗為擔憂地說道:“太后娘娘,您這麼做對嗎?難道一定要世子和世子妃分開,才能保住安王爺和整個安王府的安全?”
太后娘娘擔憂的搖頭長嘆,“哀家現在也不敢保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之前是上官博軒和蘇梅,後來又是匈奴的烏維立單于,再後來又是劉貴妃,現在五皇子幾乎恨死了慕紫幽,太子和三皇子也對她勢在必得,因而對世子虎視眈眈。你不覺得,有她在世子身邊,世子整天都處在陰謀算計中;本來,哀家想著她有武功,可以保護世子,可是,你覺得以世子現在的武功還需要她來保護嗎?還有六兒,沒有紫幽這個丫頭,凌兒和楊氏還能回到六兒身邊,可是有了紫幽這個眼睛不揉沙子的,他母子倆怕是永遠都不會再回到六兒身邊了。哀家知道,他們是想走啊,可是哀家老了,不想兒孫們離開哀家身邊啊!”
太后娘娘憂心忡忡地閉上了眼睛。
惹來張嬤嬤一陣腹黑:太后娘娘您老人家這事做的也忒不地道了,這不是需要人家臉朝前,不需要人家就屁股朝前嗎?盡做那過河拆橋的的事情。
而此時的《承光殿》,面對沈家姐妹的兩位老爹,也就是劉貴妃的表哥,在那哭咧咧地告狀:“皇上,臣的女兒,看著世子妃對太后娘娘不敬,只不過不高興,說了兩句公道話,結果,就承受了這樣的羞辱。。。。。。”
“皇上,頭上刺了那樣的字,以後微臣的女兒還如何嫁人?就是出家為尼,都要被人笑話的,求皇上為微臣的女兒和侄女做主啊!”
宣武帝哈欠連天,不耐煩地皺著龍眉,不高興地說道:“國師那個丫頭最最容不下的就是有人企圖破壞她和世子的婚姻。你們那兩個女兒,要挑戰她的底線,怨得了誰啊?一個無品無爵的臣女,擺出那樣姿態,用那樣的語氣訓斥當朝一品國師,一品世子妃,沒有將她們打的皮破肉綻,沒將她們砍了腦袋就已經不錯了。那丫頭可是拿著朕的御賜金牌,可以先斬後奏的,可是你們的女兒,愣是不把她放在眼裡,非要自取其辱,你們說說,朕該怎麼辦?殺了她替你們女兒出氣,那豈不等於自打自嘴巴?你們當朕的御賜金牌是什麼?”
“皇上。。。。。。”沈麗娟老爹磕頭如搗蒜,:世子妃就是依仗著皇上的御賜金牌,才敢這麼肆無忌憚,連太后娘娘都不放在眼裡的。”
“是啊!”沈嬋娟的老爹接著痛心疾首地說道:“皇上就應該收回她的御賜金牌,問她一個濫用皇權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