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銀子,可謂是震驚朝野。後來竟然在當時的戶部尚書羅天浩,和戶部侍郎馬維翰的庫裡,搜到了一部分太倉銀庫的銀子。
可是兩人都大喊冤枉,拒不交代其它銀子的下落,最後兩人被他老爹先帝砍了腦袋,全府查抄,成年男丁全部問斬,年小的和女眷,被髮賣為奴。
原來兩人是冤枉的!因為魏王,一百多條人命枉死,二百多人的命運,變得悽慘而悲催。
羅蔚成當即就軟癱在地!他正是羅尚書的孫子,聽說爺爺和父親,是被冤枉之死,哪裡還能承受得了?
紫幽一邊叫容雲鶴扶起羅蔚成,一邊問王子齋:“那名派到安王爺身邊的女細作是誰?她現在可在這大殿之上?”
蘇梅無法淡定了,魏王當時蒐羅了幾位低階官員的女兒,進行訓練,她是其中成績最優秀的。而王子齋是她們的棋藝師傅,她那一手不俗的棋藝,都是王子齋教授的。
王子齋指著蘇梅說道:“就是蘇庶妃蘇梅。當時魏王培訓了七名低階官員的女兒,蘇梅是其中最出眾的一位。還有六名,分別是。。。。。。”
“我不相信!”安王徹底懵了。衝到王子齋面前,目呲俱裂地喊道:“你說謊,你在說謊!”
“我說沒說謊,王爺很快就會明白的。”王子齋有點嘲諷的看了安王一眼。
心想,你也就命好,從太后娘娘的肚子裡生了出來,要是我的主子,也是從太后娘娘肚子裡生出來,如今坐上將皇位的,不會是你,也不會是你的親哥,肯定是我的主子。、
說真的,論韌勁、忍勁,還有謀略,你們兩兄弟,都不及我的主子;我的主子,差就差在,沒有個好母妃為他架勢,再就是運氣差了些。
良妃娘娘雖然貌美,雖然得寵,可是論起勢力和心機,還是較劉太后差了不少。
唉!沒辦法,這就是命啊。。。。。。
我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命。本來以為會跟隨主子,一步步謀劃,最後奪得江山,弄個丞相當當。
可是偏偏遇到了金靈。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自己稀裡糊塗就墜入了她的圈套中。
王子齋都現在都不知道金靈是個黑曼陀羅精靈,還以為她是慕紫幽培養的部下。
看到慕紫幽,暗自感嘆:自己被國師的部下魅惑,倒也不冤枉,國師是誰?女神的後裔啊!
王子齋語不驚人死不休地接著說道:“蘇庶妃每年的臘月十八,是不是都要去廟裡一趟?那是因為,她服下了魏王給她的毒藥,這毒藥叫‘醉紅顏’,必須在每年的臘月十八服食解藥,每年的這一天,草民都會給她把解藥送到,並向她下達王爺新的指令。”
“我問你。”紫幽看到安王臉上血色退的乾乾淨淨,心裡一陣暢快,毫不留情地問道:“上官離染到底是誰的兒子,那年在昆明湖和魏王划船的女人又是誰?”
王子齋聞言猶豫了。坦白說,魏王對他很好,他從沒想過背叛魏王;可是,金靈對他來說,是與所有人都不一樣的,他深愛著這個女人,真心真意想和她生活在一起。
王子齋看向金靈,金靈的氣質很冷豔,見他看過來,很快妖媚的一笑。
王子齋馬上就下了決心,竹筒倒豆子一樣,痛快地回道:“上官離染是魏王的兒子,蘇庶妃是懷孕一個多月以後,才嫁到了裴城。為了不暴露自己孕期的不正常,蘇庶妃謊稱被王妃所害早產,其實王妃是冤枉的,蘇庶妃是足月產下的上官離染,只不過接生的穩婆,都被我收買了,謊稱上官離染生下時只有七個多月。”
紫幽聞言,心裡又氣又恨,故意又問:“你撒謊!安王爺難道瞎了眼?足月的孩子和早產兒能一樣麼?”
這件事,王妃對她說道:“蘇側妃本來應該十月二十七日生產,非說我的丫鬟紅翹在花園裡故意撞了她,害得她早產,於八月九日生下了上官離染。為此,王爺非說是我唆使紅翹故意使壞,活生生打死了紅翹,將我禁足了半年。連凌兒的替身回來,都沒讓我見他。”
王子齋聽紫幽這麼問,譏諷地看了安王一眼搖搖頭,“男人麼,被所愛的女人花言巧語這麼一騙,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哪裡還能分辨出真偽?上官離染生下時,足有六斤二兩,哪裡像個早產兒?可是蘇庶妃告訴他,是因為王爺心疼她,給她吃得好,所以孩子才長得那麼大,要不是早產,怕就是個大胖兒子,最少也得八斤多重,王爺也就相信了。其實,蘇庶妃當時怕胎兒過大,不好欺騙王爺,一直都控制飲食,吃得很少。”
安王本來還有點不敢相信王子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