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總不能要我們掏銀子給三弟辦聘禮吧?去找王爺商量此事去吧,三弟可比世子得寵,王爺肯定不會吝嗇銀子的,不像世子,婚禮所需的一切東西,都是太后娘娘和左相外公給的,王爺可是一毛未拔。”
紫幽就差罵王爺是個鐵公雞了。想想上官凌然和自己大婚,一切的一切,除了王妃拿出了自己嫁妝裡的私房銀子,裴城王府是一個銅板都沒給。紫幽看在太后娘娘沒少掏腰包,幫著忙活,就沒追究這件事,現在寧側妃竟然為上官皓染的禮金,來找王妃,她能慣這些三們、四們毛病才怪。要銀子,統統的沒有!
寧側妃被她堵得胸口發悶,可是想想她的強勢,連王爺都不放在眼裡,她如何敢在紫幽面前抻掇?只好微微笑著施禮,拉著兒子告辭:“那行,姐姐,妹妹就不打攪您了。”
上官皓染的城府,卻沒有寧側妃深,那臉色陰沉的嚇人,好幾次嘴唇蠕動,想要說什麼,甚至那拳頭握的青筋直冒,卻被寧側妃死死地拉住衣角阻止住了。
倒是上官瑩琇她沒看住,然後就聽小丫頭憤怒地責斥道:“大嫂你怎麼能罵父王是鐵公雞呢?真是太少教了!”
紫幽從沒將這個小丫頭看在眼裡,見她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冷冷地說道:“長嫂為母,你不少教,現在就不會來指責我。可見,每個人遇到不平之事,都會忍不住說上兩句。我並沒有罵王爺,只是在闡述一件事實,你聽了都覺得不舒服,何況世子這個當事之人?如果你結婚,王爺一個銅板的嫁妝不給,你願意?我拭目以待。”
“我。。。。。。”上官瑩琇口才哪裡是紫幽的對手?當即就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
“琇兒!”寧側妃見狀,趕緊過去拉著女兒,跟紫幽道歉:“世子妃,琇兒小,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代她給你道。。。。。。”
“側妃言重了吧?”紫幽清淡慵懶的一笑,“我是琇兒的大嫂,她說的不對,做的不好,難道我不能教訓她?哪裡用的著你代她道歉?說出去人家還以為我不懂禮數,欺負王爺的側妃呢。”
寧側妃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紫幽看穿了。真要覺得上官瑩琇有錯,就該叫她道歉,而不是自己替女兒道歉,紫幽真要接受了,就該說紫幽這個晚輩的不是了。
紫幽可以頂撞王爺,那是因為他確實有錯,可是寧側妃現在所做的一切,可讓人說不出什麼不對之處,她便不能像對待蘇庶妃那樣對待她。
不管什麼事,都要佔個理字。而且,她覺得寧側妃不讓上官瑩琇道歉,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上官瑩琇到安王跟前告上她一狀,討好安王,多要些嫁妝。
如果上官瑩琇道歉了,那麼上官瑩琇這個狀,可就沒法再告了。
寧側妃果然是隻不會叫的狗,咬人一口,入骨三分。
不過在紫幽的眼中,覺得自己的一切像是被她看穿了,有點無處遁形。
還真叫紫幽說對了,上官瑩琇這個孩子被寧側妃教的很有心計,沒用她母親叫,就去安王跟前哭訴了一番,“父王,您看看大嫂,側母妃去跟母妃商量給二哥過禮一事,她就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大堆。這也就罷了,可是她不該罵您是鐵公雞啊!女兒聽了不願意,就提醒她,不該罵您,可是她好凶,不但罵女兒少教,還教訓了向她道歉的母妃一頓。”
“你側母妃為啥要道歉?”安王現在知道將事情瞭解清楚,再做出評斷了。
上官瑩琇馬上回道:“側母妃覺得我做妹妹的不該教訓大嫂。”
安王點點頭,說了句,“記住,她不僅是你的大嫂,還是朝中一品大員,以後在她面前,不要太放肆了!”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扔下上官瑩琇在那發呆,搞不清楚父王為什麼沒有按她預想的那樣發怒。
其實安王聽了上官瑩琇的話,心裡真是感到了無邊無際的愧疚。紫幽罵他罵的很對,上官凌然大婚,他這個做父親的,聽了蘇梅這個小妾的挑唆,“王爺,太后娘娘那麼心疼世子,那裡會不管他?你就是給的再多,王妃也不會感激你分毫。這銀子送過去,梅兒把它好有一比: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他一想也是,彼此之間,早就互相怨懟,哪裡又是給點銀子就能緩解的?再說,他也不想給那個水性楊花女人所生的兒子,操辦什麼婚事。
就這樣,對上官凌然的婚禮,他不但不管不問,真就連一個銅板都沒給。
王妃可能也知道,來要銀子也是自討沒趣,所以,直接拿出自己的嫁妝,都沒張嘴跟他說這事。
兒媳婦說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