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捨不得打了這孩子,就憑她也想生下你的孩子?她不配!”
徐雅莞看不起慕紫幽,處處嫉妒慕紫幽,卻不知道慕紫幽和她簡直就是雲泥之別。父親雖是罪臣,可是人家爺爺是榮國公,外祖家是印度女神,本人又是一品國師,憑她,也想和人鬥?簡直不自量力榛!
上官離染在蘇庶妃日夜薰陶之下,特別的看重身份,與人相識交往,先是看他出身如何,背景如何,否則的話便是用鼻孔看人,此時也與她是一樣的心態,想著自己今天被安王罵,不由委屈道:“母妃,你瞧父王今日為了我罵了那賤婦幾句,就打我,踢我,現在身上還疼……”
“哎!世子,世子,你不可以進去!”上官離染話沒說完,門簾猛地被掀開,一張冷冽的俊容出現在門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門口射進來的灰濛濛的陽光,一身紫色的錦袍讓來人顯得高貴英俊,如紫玉般溫潤,然而對上他那雙狹眸,卻只覺的幽光爍爍,讓人想到地獄裡爬上來的野獸,盯著坐在花廳中的兩人,像是要把兩人撕碎!
小丫鬟從院子裡跑進來,怯怯的望著蘇庶妃,心驚肉跳地小聲說道:“庶妃,奴婢們該死,沒有攔住世子!椅”
小丫鬟十分委屈的癟著嘴,心裡忐忑極了。2這世子要闖進來,她們哪裡攔得住?本來世子就已經很生氣了,不知道在門前又聽到了什麼,整個人一下暴怒了起來,直接的就衝了進來!
蘇庶妃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隨即對著小丫鬟怒喝道:“看守院子的人,每個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不!四十大板。”
小丫鬟嚇的渾身一縮,卻不敢開口求饒,全身哆嗦的退了下去,不多久就聽到外面院子裡一陣此起彼伏的板子聲。
上官凌然鄙視地睨了一眼蘇庶妃,冷冷的一笑,她要罰就罰好了,罰的是蘇庶妃的人,他才不會心疼,當著他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無非就是要他開口阻止,還以為他是什麼菩薩心腸,會替這些小丫鬟求情嗎?笑話,除了紫幽,這些人的死活與他又有什麼關係?自己要是開口了,不就坐定了亂闖的事實嘛。
蘇庶妃見小丫鬟退了出去,這才看著上官凌然,故作端莊嚴肅,冷冷地看著他,厲聲責斥道:“世子,我好歹也是你父王的庶妃,你懂不懂規矩,沒有經過通報就闖進來?”
上官凌然一步步的走了進來,嘴角浮著鄙視的冷笑,邪魅地一挑眉:“憑你也配談規矩!?”
說著,他便輕輕撩起紫色的錦袍,姿態從容地坐到了下首的一張椅子上,那舉動肆意張狂,根本就沒有將蘇庶妃放在眼底。
王媽媽上次又被打了三十大板,因為幫著蘇庶妃作惡多端,蘇庶妃更加信任她。
此刻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利索,站在一旁,看上官凌然那副模樣,本不想開口,可是為了討主子喜歡,還是咬牙站前一步道:“世子,你怎麼可以如此無理,擅闖庶妃的主廳也不知道道歉!”
上官凌然冷冷地看向這個助紂為虐的老婆子,語氣卻是無盡的殺氣,“一個奴才,也敢指責本世子。來人,將王媽媽拉下去給本世子杖責四十軍棍!”
王媽媽一直在裴城,哪裡看過上官凌然這個樣子?二話不說便要杖責於她,她好歹是蘇庶妃身邊的貼身媽媽,除了蘇庶妃,就是上官離染也要給她幾分薄面,上次為了若雨守宮砂的事情捱打,傷口到現在還沒長好。現在又聽上官凌然這樣囂張的話語,不由橫眉道:“世子,老奴只是提醒世子,要注意男女有別、長幼有序,哪裡敢責問你?老奴再糊塗,也不敢大膽地去指責主子啊。”
上官凌然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膽子不小,我讓人拉你下去,你不但不下去,還敢在這唧唧歪歪,你一個奴才膽敢違背主子的命令,誰給你的膽子?還是說你依仗著庶妃撐腰,就將我這個世子不放在眼底?人家說奴大欺主我原還不相信,今天總算是看到了!”
王媽媽從來沒看過能如此狡辯的人,沒理也能被說成有理,怔愣片刻後,為難的看著蘇庶妃。不是她不能反駁,而是上官凌然的身份擺在那裡,王媽媽雖然是庶妃身邊的人,可到底也是安王府的人,若是不要臉面的鬧起來,最後吃虧的還是王媽媽。
蘇庶妃尚未開口,上官離染卻看不過去上官凌然那樣狂妄的態度了。早就在上官凌然走進來的時候,他的目光就一直死死的盯著他,如同兩顆釘子恨不得將上官凌然釘死了才甘心,此時看上官凌然要懲罰王媽媽,誰不知道王媽媽是蘇庶妃的人?打了她就等於打了蘇庶妃的臉面,頓時冷斥道:“王媽媽,你不要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