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完,安王和上官瑩琇是喜出望外,上官皓染和寧側妃則驚得差不點跳起來。
安王高興,還以為上官凌然原諒他了,願意到他身邊來了。而且更讓他高興的是,兒子來了,妻子和兒媳婦,還有孫子也就會跟著來,那他們一家團聚豈不就在眼前?
安王美的,咧著嘴看著王妃樂呵,還一個勁朝著她碗裡夾菜,只把王妃弄得又羞又惱。
上官瑩琇高興,是因為她留在帝都,可以和太子經常在一起鬼混了。說實在,她現在回到裴城,那日子過的一定很煎熬。不管男女,一旦經過那樣的事情以後,食髓知味,這再讓她獨守空房,她會很寂寞難耐的。
而且她還時刻擔心著,太子會把她忘了。不難想象,太子身邊肯定是鶯歌燕舞,有的是漂亮女人。
寧側妃則害怕,如果把她留在帝都,她便失去了監視安王的作用,那麼太子會不會不讓趙康威給她解藥?還有最關鍵的問題是,上官皓染怎麼把兵符偷到手?兵符拿不到,他們母子等於任務失敗,太子一樣不會放過他們。
上官皓染和寧側妃想的差不多,留在帝都,怎麼盜兵符?怎麼奪軍權?怎麼和烏維立裡應外合,打敗安王?
顯然都沒想到上官凌然會將他們一軍,願意到裴城去。
上官皓染馬上尷尬地笑道:“還是算了,太后娘娘喜歡大哥,大哥去了那麼遠的地方,太后娘娘會受不了的。”
“沒關係。”紫幽這時清冷地一笑,“我會留下莫失陪著她,她一定會很高興地讓我們一家團圓。”
“凌兒!”安王笑得見牙不見眼,“你真的要跟父王回去嗎?”
“父王、父王!”上官皓染後悔的幾欲碰頭,覺得不該逞口舌之快,而弄得自己很被動。
寧側妃一見他急了,怕他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再被上官凌然和紫幽抓住話柄,於是,連忙笑著說道:“王爺,還是等等吧,小世孫和小郡君太小了,肅北太苦,孩子去了太遭罪了。再說這麼點,就留給太后娘娘也是不妥,他們哪能離開父母?”
要說,還是寧側妃瞭解安王,安王看看那一對粉雕玉琢的小寶貝,終是不捨地說道:“凌兒,那就等莫失莫忘過了週歲,你們再跟我回裴城吧。裳兒,你說好嗎?”
王妃看了寧側妃一眼,愣是沒有搭理王爺。
王爺一見,失望的嘆了口氣。
是夜,上官皓染摸進了徐雅莞的房間。徐雅莞正在那流淚,一看見他進來,好像特別怕他,趕緊擦擦眼淚,爬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邊,“爺,要不要醒酒湯?”
上官皓染一把推開她,似乎沒有留情,徐雅莞被她推得摔倒在地上,上官皓染不管不顧地邊撕扯著她的衣服,邊低吼道:“爺沒喝醉,要什麼醒酒湯?好好伺候爺,別每次cao你的時候,都像個死屍似的。”
說完,已經挺身衝進了徐雅莞的身體裡,用盡力氣地律動起來。
沒有前戲,徐雅莞身體裡很乾澀,所以疼的齜牙咧嘴,只想後退。
上官皓染見狀,好不憐香惜玉地在她瘦骨伶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邊抽動,一邊罵道:“cao!乾巴巴的,像個老太婆,連點水都沒有,cao府裡的粗使丫鬟都比你cao你過癮!”
邊說,邊嫌棄地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然後說道:“替爺去辦件事,成了,爺為你解毒,放了你;不然,你就等死吧。”
徐雅莞看著男人年輕的臉龐佈滿戾氣陰狠,不由膽顫心驚,羞愧萬分地點點頭,“是,雅莞一定聽爺的吩咐。”
嘴裡這麼說,心裡把這個曾救她一命的黑衣人,罵了個底朝天。真是赤/裸/裸的羞辱,男人幹事幹了一半,還能退出來,不等於打她的臉?
這個缺德的禽獸,比上官離染還要陰壞,上官離染最起碼沒有上官皓染那麼會偽裝,這個上官皓染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時,她是萬萬沒想到,他就是救了自己一命,又用毒藥控制住自己的黑衣人。
因為那晚上官皓染救了她以後,再在白天看見她,還是很溫和地叫她雅莞妹妹,那同情憐惜的目光,還曾經讓她很感動。
她怎麼的都沒把他和那個喂她毒藥,一肚子陰毒主意的黑衣人聯絡在一塊。
徐雅莞這一想,還是覺得上官凌然比上官離染和上官皓染要仁義些,最起碼沒想著要害她,如果不是她一心要毀了他的名聲,他也不會那麼無情地對待自己。
上官皓染似乎很滿意徐雅莞的態度,陰笑著套在她耳邊說了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