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點點頭,“那這頓板子就留到節後再打。這段時間禁足,抄寫大燕律法一百遍。”
安王這回說不出話來了。再怎麼說?沒有理由可以阻止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上官瑩琇不對,紫幽打她打的還真不怨。
上官皓染急了,剛要跳出來,卻被寧側妃拉住了,寧側妃心裡恨得幾乎滴血,可也知道,今天這件事可大可小,慕紫幽如果跑到宣武帝那裡告上一狀,那別說女兒,就是她她要跟著倒黴轢。
自蘇梅被揭穿是魏王的細作以後,宣武帝明顯對她也產生了懷疑,上次離開帝都,連一條指令都沒給她下達,甚至都沒召見她。
寧側妃和上官皓染的互動,紫幽看在眼裡,清冷地一笑,清清楚楚地說道:“你們恨我也好,怪我也罷,這件事我必須做出處置。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安王府好,上次勸說皇上留下徐雅莞一命,王爺可是對皇上保證過,會約束她,決不讓她作亂。可是,妹妹如今卻公然為她叫屈,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徐雅莞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自己認人不清,行事糊塗!喊冤叫屈,就是在責疑皇上的英明決斷。知道我為什麼責打妹妹了嗎?想不明白就回去好好尋思!”
安王被紫幽這麼一說,滿臉泛紅。也知道紫幽這是在藉著訓誡寧側妃和上官皓染,告訴他行事的糊塗粑。
揮揮手讓寧側妃把兒女帶下去,不滿地呵斥道:“你好好管束琇兒和皓兒,世子妃不僅是他們的大嫂,還是護國法師,容不得他們輕慢!”
“是,妾身一定好好管束他們。”寧側妃恭敬地行禮,急忙拉著上官皓染和上官瑩琇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子,上官瑩琇剛叫了一聲:“母妃,那個賤。。。。。。”
啪!臉上就捱了寧側妃一巴掌。
上官瑩琇可能是第一次被她打耳光,頓時懵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就厲聲喊叫起來:“你竟敢打我!?你幹嘛要打我?”
“都退下!”寧側妃臉上露出了很少見到的狠厲表情,待眾奴才退下以後,小聲吼道:“我一直跟你們說,遇事要冷靜、要忍耐,別說事不關己,就是在遇到自己利益和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都要考慮好了對策和後路,確保萬無一失再出擊。可是,你今天怎麼做的?徐雅莞被慕紫幽羞辱,該你何事?你要替她出頭?現在要被世子妃打板子,你說,你這頓板子捱得冤不冤?”
上官瑩琇捂著被打耳光的臉頰,不服氣地罵道:“我就是看不慣慕紫幽那個賤人的張狂樣,她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人人都要看她的臉色?我就是不想看她的臉色行事,我就是要和她對著幹!”
“你憑什麼和她對著幹?”寧側妃被女兒的輕狂自大氣的柳眉倒豎,“你會絕世武功,還是皇上最愛的公主?就算是皇上最愛的公主又怎樣?上官靈羅的慘樣你沒看見?拜託你,和人家爭鬥之前看清楚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好不好?”
“我沒有絕世武功,也一樣能贏她!”被自己的親孃貶低,讓上官瑩琇失去了理智,梗著脖子喊道:“等我將來成為大燕的皇后,我要將你們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你說什麼?”寧側妃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你瘋了!你怎麼能生出這樣可怕的念頭?你是皇室的後代,是縣主,怎麼可能成為皇后?”
“得了吧!”上官瑩琇鄙視地看著自己母親,那眼神就像看著最骯髒低賤的妓女一樣,“我是趙康威的女兒,和太子有沒有血緣關係。等我和哥哥輔佐太子上位,皇后非我莫屬,到時候我看你還敢打我!”
寧側妃聞言,如同看見鬼一樣地看著自己女兒,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好一會才全身顫抖著,看著上官皓染問道:“你們揹著我,都幹了些什麼?你都跟你妹妹說了些什麼?”
“母妃,我都告訴妹妹了。”上官皓染有些忐忑不安。
因為母親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妹妹,也因為母親一次次囑咐他:“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要再告訴另外一個人。之所以告訴你,是希望你在行事之時,不要被親情矇住眼睛而對安王心慈手軟,他不是你的父親,不是!”
可是,他卻瞞著母親,把這事告訴了妹妹,還引著妹妹私下見了父親和太子,並且把妹妹送上了太子的床!他根本不知道母親贊不贊同他這麼做。
寧側妃聞言,又驚又怕又怒,死死地盯著上官皓染問道:“你還幹了什麼?為什麼你妹妹說皇后非她莫屬?”
上官皓染見他母親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有些害怕心虛地低下頭,沒敢回答。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