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被人家一個丫鬟打了,還不是一點能耐都沒有!
珍兒眼裡閃過一道鋒芒,拳頭都握緊了,可又鬆開了。強壓下心裡的怒火,走到胡賽花面前說道:“小姐,您要是受不了這委屈,就回去;夫人叫轉告您,想想您來是為了什麼,不要為了點小事,而毀了您最終的希望!”
邊說,邊把那個紅木盒子遞給了胡賽花,“這是夫人叫給你的,叫你不要離開身的戴著,有驅災避禍保平安的作用。”
胡賽花開啟盒子一看,驚喜地叫了起來,“呀!娘把她的碧璽項鍊給我了!好漂亮!我早就要了,真是的,到現在才捨得給我。”
話沒說完,走到鏡子面前,將碧璽項鍊套在了脖子上,對著菱花鏡左瞧右看,不忿氣地說道:“這安親王府真是富庶,就連客人房間的妝鏡,都是琉璃做的。”
“是啊。”蕙兒聽她這麼說,似乎已經忘了剛剛受的屈辱,湊到胡賽花面前小聲說道:“小姐,您一定要成為安親王側妃,看看這王府富麗堂皇的,帝都的王府,肯定比這還要大,還要華貴,住在這裡,才不枉來人世走一遭。”
胡賽花瞪了她一眼,嗤之以鼻,“看你眼皮子淺的,側妃就滿足了?本小姐要做也做正妃,早晚有一天,本小姐要叫慕紫幽跪在我的腳下!”
珍兒聞言嘲諷的一笑,低下了頭。
蕙兒則眼珠轉個不停,過了一會,對胡賽花說道:“小姐,奴婢去給您打聽一下王爺的行蹤,好不好?你可不能在這坐等天上掉餡餅,要主動去找他才是。”
胡賽花一邊對著鏡子臭美,一邊點點頭,“嗯,去吧,打聽仔細了。”
此時紫幽正在聽取若雪的彙報,“那個珍兒看上去像是南疆人,胡賽花好像很聽她的話,她一相勸,胡賽花就安靜了下來。”
紫幽點點頭,“我知道了,你讓丫頭們多注意主僕三人,有什麼事告訴我,儘量不要打草驚蛇。告訴教習嬤嬤,對胡小姐要像對待丫鬟一樣,該怎麼教,就怎麼教。”敢覬覦她的男人,受點教訓,那是輕的。
說完,小聲呼喚道:“韋沙利,你派靈寵盯著那三人。”
沒有紫幽的關照,那個負責訓練丫鬟們的教習嬤嬤——周嬤嬤,教導禮儀規範之時,都十分嚴厲,再有紫幽的特意關照,那對待胡賽花,簡直就是魔鬼式的訓練。
大理雖然四季如春,可是在正午的豔陽下,練習行禮、站姿和行走的姿態,一練就是二個時辰,相當於現在的四個小時,連口水都不許喝,嬌生慣養的胡小姐,哪裡能受得了?
要蕙兒在一邊侍候她喝水,被周
嬤嬤用戒尺打掌心,不服頂嘴,“我又不是你們王府的奴才,你憑什麼打我?”
周嬤嬤不帶表情地回道:“到了我這裡,只有受訓者,沒有主子和奴才之分,不然,你就不要到我這裡來。胡賽花頂撞教習嬤嬤,延長受訓時間三個時辰。”
堅持了三天,胡賽花終於支撐不住了,因為站姿不穩,被周嬤嬤踹了一腳,氣的嚎啕大哭,繞過紫幽,欲找上官凌然告狀。
上官凌然身邊新收的侍衛,冷冷地說道:“你是什麼人?王爺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
胡賽花在那又哭又鬧,侍衛怒極,厲聲呵斥道:“再鬧就把你扔出去!”
胡賽花一看兩侍衛凶神惡煞的,只好小聲問道:“那我能見見王妃嗎?”
“王妃也沒時間。”侍衛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此刻確實誰都沒時間搭理她,因為老王妃正在生孩子。在古代,生孩子就好像從鬼門關走一遭,是件極為兇險之事。
而老王妃隔了二十多年沒有生育,再加上如今老安王的格外在乎,給她吃得太好,胎兒過大,羊水早破,老王妃不可避免地難產了。
幸好有紫幽在,也幸好紫幽回來後,讓婆婆多多出來散步,依著老安王的意思,整天窩在屋裡,估計更不好生。
老安王一聽妻子難產,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哀求攔住他的兒子,想要進產房看看,“凌兒,生你的時候,父王該死!就沒有陪著你母妃,這一次,你就讓我進去吧!”
“你進去不是給幽兒添亂嗎?”上官凌然不滿地吼道:“就是想彌補母妃,也不能用這種方式,你想告訴母妃你在,你就在外面喊兩聲,讓她知道你在關心她就是了。”
話音剛落,老安王就像只貓一樣,兩手扒拉著窗戶紙,大聲吼叫起來:“裳兒,乖兒,你別怕,為夫就在外面,你加油啊!為夫等你做完月子,就帶你出去玩。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