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房,除了我和老爺,就是我的女兒,都進不去。這個,我們老爺可以證明,女兒也可以證明,奴才們都可以證明。”
何氏說到這,坦然地看著楊文煥接著說道:“文相大人可以傳喚妾身的丫鬟們,妾身是不是從不讓她們進睡房收拾打掃,就清楚妾身有沒有說謊了。”
楊文煥傳喚了何氏的丫鬟,回答和何氏說的一樣,“夫人的寢室就連夫人的貼身丫鬟都進不去,夫人從來不假他人之手收拾佈置房間。”
“何夫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習慣?”紫幽聽到這,微笑著問道。
何氏不慌不忙地施禮回答:“都是女人,王妃應該能理解妾身的做法。妾身只是不願意在自己最可以放鬆心情休息的地方,還要提放有人做些讓妾身不痛快的事情,並不是所有的丫鬟,都心懷坦蕩,沒有麻雀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心思的。”
“確實。”紫幽清冷的一笑,故作不解地搖搖頭,“那你女兒也不讓進,是因為啥?”
何氏聞言,俏臉泛紅,不
好意思地看了胡知府一眼,隨即小聲說道:“妾身女兒太過毛糙,進出妾身寢室,從不敲門,有時她父親在屋裡,她也如此,女兒大了,這樣終歸不太好,所以,妾身就禁止她出入妾身的房間了。”
這解釋合情合理,話沒明說,可是配合著她的表情,也讓人聽明白了。她有時和知府親熱,女兒會不管不顧地闖進來,所以,以後就不讓她女兒進出臥室了。
紫幽看著她,一身玫瑰紫菊紋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烏髮梳成一個反綰髻,頭上斜插一朵新摘的白色茶花和一支金累絲紅寶石步瑤,垂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耳上的紅寶耳墜搖曳生光,氣度雍容沉靜!實在是不像一個庶出的庶女。此刻因為害羞,滿臉生霞,顯得她更加嫵媚。
別人沒注意,只顧看著何氏,紫幽卻注意打量了一下胡知府,見他凝視著何氏的目光,滿含深情,不由揚起了嘴角。
胡知府今年三十五六歲有了,何夫人也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兩人的感情竟然這麼好,倒是讓紫幽沒有想到。
胡知府感覺到紫幽看他,趕緊把目光轉向了許氏,滿臉厭棄地說道:“許夫人,你怎麼能如此歹毒?婚事沒成,也不能誣陷我的夫人啊!她和你無冤無仇,都算不上熟悉,你怎麼忍心害她?”
邊說這話,邊意味深長地看了衛土州同一眼。
只一眼,衛土州同便馬上衝著許氏大聲罵道:“死娘們!自己惹的禍,自己沒本事善了,就想推給別人,你真是該死!”
楊文煥看了紫幽和上官凌然一眼,見兩人沒有暗示,只好宣判:“許雅萍殺害親妹,奪其兒子,致使親妹枉死,證據確鑿,依據大燕律法,應判處腰斬;夥同其子衛明峰買通說書人,散佈流言蜚語,敗壞紫陽公主身邊女官海韻的名譽,給公主和海韻女官的名譽,造成了極壞的影響。依照大燕律法,損壞皇親國戚聲譽,並給其造成惡劣影響的,應給與杖責、罰銀、降職、罷官等處罰。許氏兩罪並罰,判處腰斬;衛明峰罷官,罰銀兩千兩。衛土州同雖沒有直接參與此案,但是卻有失察知錯,從六品土州同官職,自今日起,降為正八品縣丞。另一涉案人員何綺蘭,因證據不足,不做處置。”
衛土州同和衛明峰灰頭土臉,差不點軟癱在地,許氏則直接厥了過去。
上官凌然帶著紫幽回府,兩人在車裡交換了一下眼神,紫幽馬上對火靈和木靈說道:“你倆一起,去查查那個胡知府和他夫人何綺蘭,越詳細越好。”
“是。”兩精靈快速離去。
上官凌然笑著問道:“你還真給海韻來個比試招親?那個衛明超可是夠倒黴的了,你就不怕海韻心疼?”
紫幽嬌嗔地睨了他一眼,“你就這麼瞧不起爺爺和二叔手下的將領?這點本事沒有,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紫幽確實說的一點沒錯,三天後,民族村舉辦比試招親擂臺賽上,最終勝出的都是慕家軍的小將。
衛明超和二十一歲的正五品千戶江峰。
江峰也是那兩千名跟隨紫幽和上官凌然他們出生入死的將士之一。小夥子長的很精幹,充滿陽光之氣;家中雖不富裕,可是隻有母親一個人,蘭草嫁過去,倒不用太操心。
江伯母對於兒子能娶到蘭草這樣的姑娘,是萬分滿意,高興的合不攏嘴,逢人就誇:“我媳婦是紫陽公主身邊的女官,又能幹又漂亮,心眼也好,一點都不嫌棄我們不是官宦之家。”
對於這個問題,府裡其她的丫鬟也問過蘭草,當然,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