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是啊,大哥。”趙宏偉馬上接著挖苦道:“真是沒有你這麼自甘墮落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可倒好,怎麼淨想著往下坡出溜?”
“聽聽你二弟說的話。”永南侯下面的教訓,更是讓趙宏祥氣的肝顫,“你就不覺得慚愧?他以前是庶子,我並沒有怎麼教導他,可是他卻知道要求上進;而你,我把你當著掌上明珠,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
趙宏祥聽他這麼說,再一看庶弟得意的嘴臉,氣的氣血上湧,一口腥甜,生生地湧到了嗓眼之處。
趙宏祥強自嚥下那口腥甜,小心翼翼地說道:“爹。您聽我說,我這麼做,正是為了報仇。那個於蘭萱害得我被幽妹妹退了婚,我又豈會真心想要娶她?我這麼做,就是為了將她娶進門好收拾她的。更何況,皇上已經下旨要我娶她,我又怎麼能抗旨,給咱們侯府帶來危害?”
永南侯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沉思了一會以後,揮揮手,極不耐煩地說道:“那就娶吧,不過說好了,可沒有什麼聘禮,這樣傷風敗德的女人,願意娶就不錯了。偉兒,這事你去和於大人商量,他樂意便罷,不樂意拉到。”
“是。”趙宏偉答應道,隨即露出了賊兮兮的微笑。
趙宏偉找到於大人,不但把永南侯的意思告訴了於大人,還把趙宏祥的原話,也告訴了於大人。
目的就一個,無非是想讓於大人從此恨死趙宏祥,而支援他。這些年,他被趙宏祥壓得死死的,現在一朝翻身,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報復?
當然,他完全相信,於大人即使知道了他父親和哥哥的意思,也只能在心裡生氣,背地裡給趙宏祥小鞋子穿,而絕不會阻止於蘭萱嫁給趙宏祥,因為於大人此刻,恐怕更想將女兒推出來。
果然,於大人在罵了幾句:“畜生、流氓、沒有人味。”以後,還是和他敲定了婚期的時間和事宜。
於是,於蘭萱於十二月八日,比紫幽和上官凌然的婚期提前十六天,嫁給了趙宏祥。
只是極為悽慘的是,沒有嫁妝,沒有迎親的宏大隊伍,更沒有吹吹打打、熱熱鬧鬧的場面,甚至連拜天地的儀式都沒有,一頂不算太紅,太華麗的花轎,把於蘭萱從侯府後門抬進了新房。
所有的規格,連個小妾都不如,就別說是正妻了。
於蘭萱不是沒鬧過,不敢找嫡母盧氏,找到於大人質問:“我好歹是嫁進侯府做正妻,您不能這麼刻薄,連嫁妝都不為我準備。”
於大人一聽就火了,“你還有臉要嫁妝?你那個永南侯府。連一兩銀子的聘禮都沒有,請問,我如何為你準備嫁妝?”
還好意思要嫁妝,為了她的婚事,他和盧氏商量,要給她賠上十六抬嫁妝,結果盧氏嘲笑他:“怎麼?老爺還嫌她給您丟臉丟得不夠?您悄悄把她抬進侯府得了,難不成您還想招搖過市,讓所有人再罵您是個王八?生了個傷風敗俗的女兒?您不嫌丟人,我都沒臉出門!”
沒有錯,他是王八!被他的小妾,弄得烏雲罩頂,結果他還把他的小妾當做寶貝似的寵著、慣著。他現在都不好意思出門,出門就被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到了朝堂,更是被人擠兌。
一想到這,別說給於蘭萱嫁妝,最想給的是大耳刮子。
所以,於蘭萱最後不依不饒地哭鬧:“您不能讓我光著身子嫁人啊?我到侯府還要不要做人?”
於大人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還要做人?在你和你那個賤人姨娘做下醜事的時候,你們早就不是人了。給我滾出去!再鬧,再鬧和你斷絕一切關係。”
於蘭萱害怕了。學士府真要再和她斷絕關係,那她真就完了。
可是,永南侯府為什麼連一兩銀子的聘禮,都不給她呢?這一定不是祥哥哥做出來的,一定是他那個父親。
於蘭萱此時還沒想到,趙宏祥有多恨她,還以為是永南侯不待見她。因為永南侯確實從沒有給過她好臉子,也一直不希望趙宏祥娶她。
在那死老頭的心目裡,只有慕紫幽才配做她的兒媳婦。
直到花轎把她送進新房,她左等右等,見不叫她拜堂,於是怒氣衝衝自己掀開了蓋頭一看,氣的差不點吐血!
新房裡連個囍字都沒貼,冷冷清清的,就連床上的被褥,都是陳舊的。
她徹底火了!想罵人,可是除了她自己帶的兩個丫鬟,侯府竟沒有一個下人在新房裡。如果那個陰沉沉的房間,還能稱得上是新房的話。
她馬上對自己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