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他是抵賴不掉的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凌然,卻只換來上官凌然不明所以的搖搖頭,眸光嘲諷,不悅的責問道:“二弟,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你昨夜與我一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我也醉的五迷三道的,可還是堅持讓小廝送你回去,可你不肯,說是自己一個人可以回去,還把小廝給推開了。當時我看你堅持,想著在府上,就算你醉倒了也會有巡夜的小廝和侍衛發現,加上自己也是頭昏腦漲,也就走了。”
他說到這裡,目光在一臉忿恨的上官離染和躲在一旁哭泣的徐雅莞身上掃了一下,輕嘲地攤攤手,“至於你怎麼會到了書房,又怎麼和徐小姐在一起,這些我就不知曉了。”
“你會不知道?這一切肯定是你安排的!”上官離染看著上官凌然那悠閒的模樣,只覺得那目光裡充滿了看好戲的謔笑,不由憤怒的將扔在一旁的外袍扯了過來,丟到了上官凌然的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東西難道是我的嗎?”
大紅色的外袍已經沒有了昨日的鮮豔和耀目,上面有著不明液體汙染過的痕跡,皺皺巴巴的揉得像是塊抹布,但是仍舊能看的出這上面金龍騰飛,龍鳳呈祥精緻繡圖,正是昨日上官凌然所穿的那件喜服。
安王的目光閃過一道狠厲,看向了上官凌然。蘇庶妃更是命人將那喜袍撿了起來,仿若不容弄錯一般,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才皺著眉頭,故作不敢置信地問道:“世子,這可是你的喜袍,昨日是你的大婚之日,這喜袍怎麼會出現在了你弟弟的身上?”
言外之意,這件事和上官凌然絕對脫不了干係,肯定是他設計的上官離染和徐雅莞。
只看上官凌然那面上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