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車車把上掛著一個黑皮包。鄭隊長走出院門,來到南北大道和東西小路的交叉處,看著騎車人消失在葫蘆塘方向。
這時候突然起風了,柿子樹上發出“沙沙”的聲音,院牆上的喇叭花也隨著搖拽起來。
鄭隊長突然調轉方向,直奔王家。
“王隊長,您等等,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誰?”
“你說的是剛才那個騎車子的嗎?”
老李也到了眼跟前:“對,就是他。”
“他是賀老六,後面王村的,”
鄭隊長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在陳家集供銷合作社工作?”
“是啊。咋啦?”
“他是幹什麼的?”
“殺豬的。我們這一帶的人家逢過年或是辦喜事都是他殺的豬。他有時在自家宰殺,有時上門宰殺;得空還上門給一些人家劁豬。”
“鄭隊,就是他。”老李脫口而出。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李一邊說著一邊異常興奮地在小李胸前似重非重的擊了一拳。
這時候的鄭隊長卻顯得非常冷靜:“王隊長,這腳踏車是賀老六自己的嗎?”
“是啊,永久牌,加重的。我們這裡有腳踏車的人家很少,王村也就他一家有腳踏車。”
“賀老六每天晚上都是這個時候從這條路上過去的嗎?”老李問道。
“差不離。”
“這就對了,鄭隊。”
鄭隊長明白老李的意思:“老李,你去把那些照片拿來,順便帶一把電筒。”
老李剛要進廚房,小王已經衝了進去,很快就出來了。
鄭隊長接過小王遞過來的一張照片,就是那張鄭隊長、老李和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