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最後嘆了一口氣:“怎麼樣?”
“四種性格,一消失換一種。”
“現在,是你原本的性格麼?”他問道。
“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原本的性格應該是怎麼樣的?那麼多年來那是我真實的性格麼?”彌沫靠在椅背,嘲笑的勾起嘴角,完全不理會男人目瞪口呆完全失去面癱的表情。
“其實,你可以想象一下,不管那一種性格,都是你。”他試著想要平復她的情緒,卻沒想到激起了反效果。
“不可能,我不喜歡身體有不一樣的東西,那不是屬於我,你懂不懂。”她一點餘地都沒有的搖頭,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這很難改變不是嗎?事實上我也並不怎麼會治療心精神的疾病,並且那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揍敵客家的人找我看過精神病,除了我師父曾經和你母親交談過……”他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
“精神病。”
“我沒有精神病。”
“我好不容易回來這裡,認了父親有了弟弟,什麼精神病,不會是附帶的。”
彌沫接近瘋狂地叫聲讓男人一愣,他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不再說話。